“好吧。”单菁晗眨了眨，“今晚去我那吧。”

井与齐瞥了一单菁晗，开始传呜咽声：

“啊？我不知你…这么…严重…”

“那…”

单菁晗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孩在这是博取同情心赚钱来了，坐地起价。

“我在想怎么完成你布置的作业。”

她这行，真没传播什么病的机会，两个女的真的很难得病，而且她也从来不0，手都是消毒过的。而且还不会让那些女人怀，甚至这事情还变得伟大起来了，不仅她们不会怀，对于那些已婚妇女，老公忙活又差，来这找个人一晚上岂不哉，价格对那些中产阶级本不是问题，甚至比在外面七八糟的地方找个鸭还要便宜。而且自己还不3p，给多少钱都不，有男的就不行，她都觉得自己洁自好，她这样的，来卖怎么了，要是不卖的话，自己就没经济来源，还上个学。

“你来什么？又是龙兰？”

“你…”

井与齐几乎是把那杯龙兰砸到单菁晗面前的，杯垫上和桌上都有飞溅来的龙兰。虽然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老师，但她现在一门心思在想着第二天怎么跟老板代有个疯女人来把人都吓跑了，老板要她赔偿今天的损失自己又该怎么掏这个钱。

“两千刀。”

井与齐用自己刚刚努力哭红的眶看着单菁晗，“你还来刺激我，呜呜，你太过分了…”

“啊…有这么严重吗？”

“呜呜，家里的妹妹在国内生病也要钱，她每周都要化疗，还在找型，呜呜，没有钱要怎么办啊，没有钱我也不能当大学生了。”

她又想到自己的两个金主会不会听信这谣言，从此不再给她零钱，可她大手大脚钱惯了，没钱怎么办？昨天单菁晗多给的一千块，她放了学就拿去买了一双新鞋。

“刚刚，你布置的作业要害我丢饭碗了。”

“你已经写上了哦，不能反悔啦。”

“别开玩笑了！明天我老板知了要把我杀了，整个酒吧的客人都被你吓走了！”

“你不知你还来这张着嘴说话！”

井与齐还了一下鼻。

“我昨天不是多给了你一千刀…这够吗…?”

“你今天多少钱？”

“阿姨，你不要说这有歧义的话好吗，现在大学生来卖的也不少，你那夸张的语气加上你的用词，客都以为我是未成年。”

单菁晗心想，关我什么事。

井与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脸臭的像每一个五官都要耷拉在地上似的，看都不看单菁晗一。

单菁晗是真的不知怎么办了，觉前这个人不是那个小混，而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小孩，急需用钱，学习才此下策，好像这经济来源断了一天都不行，她的妹妹毕竟是那么可怜。

“不知怎么和老板解释？”

“喝完赶走！”

“我要被开了。”井与齐都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抬起正在调酒的右手，用衣袖了眶里快下的泪。

她发现自己哭的时候单菁晗也快哭了，觉这个阿姨共情能力很，那岂不是，又有可乘之机了？

“不够！都不够…呜呜呜我赔老板的钱…”

“啊？那不正好，你长得和未成年也差不多。”

“来一杯吧那。”

井与齐觉有什么东西碰了碰自己，她抬起，看见单菁晗递过来一块杯垫，上面写着：

“我布置作业了？什么时候？”

井与齐心想，这么简单的理都想不明白，不问价格就写名字生意，这霸王条款能有顾客？但凡她动动脑就知自己是在骗她，可她就是不动脑，这就怪不得自己了。

“很严重！”井与齐又开始抹泪，“我要不上学费了，你又不是不知我们学费很贵，还有房租，还有…”

“小鱼”

“我说你是个学生。”

那你既然开问了，我是不是就不客气了？井与齐在内心窃喜。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