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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必用特殊的姿势也能插进结肠里,也就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伏见宫御我深知他的弱点,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这个弱点,每一次都卯足了力气往他肚子里捅,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哈啊……啊啊……不要……”
青年扣着他的腰操他,性器极有技巧的次次都划过肠肉上的前列腺,然后沉重地操进肠道的顶点,一直插进结肠口里。巨大的伞状龟头勾连着内部的软肉往外拔的时候,几乎给夏油杰一种要将自己的内脏也跟着拉扯出来的错觉。
夏油杰的头发散乱在床上,汗流不止,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也跟着滑落下来。泪眼朦胧中,他只能看到面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从身后荡漾而来的,贴在肌肤上蜿蜒如蛇的黑色长发。
那张艳丽如海妖的面孔在黑暗与幽蓝之中影影绰绰,美得像海底一场幻梦。
夏油杰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勉强伸出手去,捉住了对方的一缕长发,缠在自己的胳膊上。
那正与自己做世上最亲密之事的海妖停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吻了过来。
在这个甚至称得上纯洁的吻里,夏油杰毫无阻碍地被淹没在灭顶的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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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的黑发散乱在肩头,不住地呜咽着,喘息着,喉咙挤出无意识的呻吟,手指尖用力抓皱了丝绸床单。
他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现在已经被操得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胯下,像一条只会机械性流水的肉虫。
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带走了大量的体力,让他沙哑的声音多了一丝疲惫。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身上的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但却始终缠着那根让他痛并快乐着的性器不放,就算没了力气也还是勉强自己摇着屁股想要吞吃得更深。
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开了一个不知满足的巨大空洞,只要被拥抱着、被插入着、被肏干着,他就能短暂地被填满,不再空虚,也不再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翻了个身,以后入的方式磨了磨湿软的穴口,再次操了进去。痉挛的穴肉在他插进去的瞬间,恬不知耻地疯狂裹住性器的茎身,肠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内部流出,然后随着性器的抽插被捣成乳白色的泡沫。对方的性器不断贯穿高热紧窄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带出湿滑的水声,穴口黏腻地缠住茎身,被频繁撞到的地方泛起一片热辣滚烫。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就乏力不行的夏油杰手抖得根本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只能趴在原地,由青年提着他的屁股往胯上撞。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脑袋一片空白,被肏得表情失控也无能为力,翻着白眼,张着嘴咬着自己的指尖,嘴里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声音,喘息声也又沉又重。
汗水和精液使床铺周围的空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射在自己身体里了吗?夏油杰已经不知道了。
翻来覆去,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
被玩坏也没关系,被弄脏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不再彷徨,不再痛苦,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