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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圣代即今少雨露,凭栏踌躇问世故(2/2)

“此虽贱长存,非谒朱门谒孔门。

路窄,车两边有人跟随着,谁也让不开谁,祁尴尬了一会儿,侧试图让开:“请。”

车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是祁大人吗?”

碧云风月无多求,莫被名缰利锁心。

叶未晓奇:“他不过一个芝麻小官,也敢驳我们王爷的面?”

“要带什么话吗?”

“是。可要些别的准备?”

叶未晓只好领命去办,姬别情叫其他下人都去,然后关上门反反复复地看文章和诗。张珞山也没说错,这祁的确说话不中听,又倔,哪怕是拒绝他的邀请,也不肯绕一绕弯委婉一些,倒像是当喝。这样的人,不仅是不会讨丞相岳寒衣喜,更不会讨皇帝喜。这二人都是只能报喜不报忧的主,特别是岳寒衣,好话说一箩筐他也不会厌倦,耳朵里容不得半他不喜的声音。

受恩须有地,平生不受等闲恩。”

“当是城西的云睿酒楼。”

补天手何须石,行地新堤早着沙。

“包下来,直到我请到祁为止。”

倒是个天生的诤臣,可惜遇不到一个乐于听直言的君王。

“本王实在是没想到,想见祁大人一面竟然有这么难,”姬别情掀开车的帘,“既然讨不到祁大人的一杯茶,不知本王有没有请祁大人小酌一杯的荣幸?”

“这些天朝中休沐,你去叫人打听祁可能在什么地方,或是准备去哪里,发现了就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尹清镜以为祁要磨墨,立刻上来拿砚台:“二少爷?”

华灯初上,街两旁渐渐闹起来,卖小吃和小玩意儿的摊主吆喝着,祁在街旁买了一碗绿豆粉,不够甜,不及母亲的山楂羹。

街上西域人的摊位也不少,衣着清凉的舞女与吐着信的蛇在绿绿的羊毯上共舞,祁被羌笛声打断思路,下意识看过去,又脸红地挪开目光,急匆匆往前走,想找个清净地方,却不想被一辆车当街拦住。

“叫你去你就去,”姬别情啧声,“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多废话的。”

“王爷,一位叫祁的大人给您送了封信。”

“王爷,”叶未晓上前一步,“可要请祁大人过来?”

“不,我就写几个字,你把这信送到靖梁王住的驿站去,”祁在纸上写了几行,折好信封,未曾署名,“就说是我送的。”

他自以为对朝中上上下下了如指掌,但竟一直忽略了祁。或许也是因为他太不起了,哥哥祁宏是驸爷,任五品谏议大夫,为人世老练,父亲祁平章更是皇帝近臣,大多数人想到祁府,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个二少爷。

笔落惊鸿唤风雨,诗文词赋倾月斜。

“城中最好的酒楼是哪一家?”

姬别情正在品茶,里拿来的贡品,姬应很是大方,他随夸赞一句,姬应便给他挑了一盒过来,当然不是胡给的,这意思是还要他多收集些朝臣意见。正想着明日还有什么由去各拜会,门房便大声来报。

只望至公将卷读,不求朝士致书论。

歧路迢迢千里见,尚能解榻瀹芽?”

这一派太平光景,像是人人都不知边境战和南方患似的。

“好嘞!”

叶未晓不情不愿:“他真值得这么大排场……”

“怕是你们请不动他。”

明明白白,坦坦,反倒显得他姬别情油嘴似的。姬别情将袖里的文章掏来,与这首诗放在一起,半晌摇轻笑一声。

下午被赵晓容行关在房里要他休息,一下午睡得目眩,想要去走走。尹清镜说近来长安的夜市很闹,可以去城西看一看西域人的表演,他原是没有什么兴趣,听尹清镜说多了,脚下竟不自觉地往城西去了。

皱眉,字不错,诗倒是写得不怎么样,哪有人会将一个从七品小官与当朝丞相相提并论,叫人看去,还以为他和这位素未谋面的靖梁王有什么私。思来想去,也张信纸来:“清镜!”

一愣:“我是,这位先生您……”

姬别情一边喝茶一边展开信纸,险些一在桌上——这人当真是有意思,竟也拿一首小诗来回他,写得匆匆忙忙:

“拿上来。”

差。

“送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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