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够的时间，这份卷上的题目他的确是能够全来。但是，现在他所表现来的题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完全没有一思考的时间，就像是背熟了答案直接往上誊写。这是连黄燕、方瑞他们都无法到的。

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凡放下了笔，抬向一直站在后的杨景树问。

“是啊。”凡停下笔，抑起，一脸真诚地应，“我中时候过的卷，还有她从瑞章帮我来的题，我都了。”

“你不再检查一下？”杨景树问。

“检查过了呀。”凡答。

以前的凡，在老师面前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情绪。就是那成绩一般，却又极度希望得到老师承认的样。每次考得不好的时候，凡就会特别张，生怕被老师名批评。而如果他偶然地考了一个分，又会沾沾自喜，总盼着老师能够当堂表扬几句。

杨景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唯主义世界观了。

刚才这会，凡的表现是很惊艳的，他只用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测验，而且卷面上没有任何错误。搁在过去，凡肯定要坐立不安地等着杨景树的称赞，脸上会有那想假装经常被表扬的淡定。可现在，杨景树却没看到这一幕，凡的神情是真正的淡定，像是完了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一般。

杨景树不知该说啥好了。他刚才一直在看凡题，其实已经知凡的解答是完全正确的，甚至连个格式错误都找不到。作为小测验，能到这个程度，的确是不需要再时间去检查了。

“你刚才就看了一，就算检查过了？”

凡没有抬，糊地应。他其实也没说谎，像这样的题，前一世的他在中时候刷过无数次了，用他当年数学老师的话来说，就是已经形成了肌记忆，哪里还需要思考。

“完了，可以吗？”

“嗯，好吧。”

难，凡去了一趟瑞章，被人调包了，现在坐在教室里的，只是一个假凡？

杨景树拿着凡的卷，皱着眉向讲台走去。他有一奇怪的觉，觉得凡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嗯，正好过类似的题。”

杨景树刚才一直在看他写题，凡是知的，但他没有在意。他已经想好要展现自己的全实力，也就不怕杨景树近距离观察了。

他知，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表现，一定会让各科的任课老师到震惊。但震惊过了之后，大家也就接受了。其实考前突然发力的学生一直都是有的，他充其量算是表现得比较明显的一个而已。

“你是说，你除了我布置的作业，还自己找了其他的题目？”杨景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杨景树无语。他的确看到凡检查了一遍卷，但那检查，给人的觉就是看看有没有漏写了名字，实在是太糊事了。

凡笑：“平时的小测验嘛，用不着这么仔细的。我有把握，应该没什么错误。您放心，真到考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提前卷的。”

凡伏下，依旧如此前那样奋笔疾书。杨景树没有再走开，而是站在他后，看着他写字，脸上的惊异之越来越烈。

“你继续……”

杨景树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摆摆手，示意凡继续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