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继续说：“沧海化厂那边，以及咱们涂料厂这边，我都不会偏废，这一你们尽可放心。化工这个产业大得很，赚钱的业务有的是，我担心的只是咱们没这个实力，看着赚钱的机会却抓不住。”

推荐一本书，华东之雄的《大国军舰》。没错，一听就是咱们大工业党的书。老雄是起的老作家了，比橙早得多，当年写过一批很叉的现代军事文，橙一直追的，可惜后来都404了。他文笔好，知识积累也多，最最最最关键的是，人品比橙好……（这里该有个表情的）

“不过嘛，我和我爸爸，还有龙，我们几个人都是农民，也不懂技术，万幸碰上了你，开起了这个涂料厂，我们都是指望着靠这个涂料厂来赚小钱的。

“沧海化厂那边的业务，一方面是我父亲的业务，另一方面也是郑长代我的事情，我肯定不能不，而且要就必须好。

“但是，正像龙说的，那边赚多少钱，都是公家的，我不能往自己兜里放。咱们这边就不同了，说得不好听一，我以后要结婚买房，还指望着涂料厂这边赚的钱呢。”

凡笑：“陈叔，还有陈哥和龙，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们解释一下这件事的。上次我本来说要来雁洲，结果在路上碰见了郑长，被他带回茂林去了。我在电话里跟陈哥讲过这件事，我知你们会有一些想法的。”

此言一，柯龙和陈兴泉也都把目光对准了凡。显然，这个问题是他们一家人最为关心也最为担心的事情了。

说到这，他没有再说下去，后面的话是谁都能猜得来的。

“如果你嫌我们的这里的事情太小，不愿意了，我们可就都抓瞎了，所以嘛……”

柯龙在一旁直翻白，你们要向凡献媚，拿我当心嘛？一个说我鼠目寸光，一个说我鼠肚。这么一会工夫，我已经当了两回耗了。

“我明白了！”陈兴泉不迭，随后又掩饰地白了柯龙一，说：“其实，我早就说过，凡不可能不我们的，是龙鼠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陈叔有啥事就直接问吧，咱们也都不算外人了。”凡说。

呃……

“那是，那是，我们这边赚的钱，都是自己的，得踏实。”陈兴泉赶应。

“这个……”陈兴泉一些窘态，支吾着说，“凡，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前途无量，我们这小生意，也的确不该耽误你的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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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该不该问。”

明明是大家凑在一起说过的事情，你们父俩可好，全栽到我上，好像我就那么不堪似的。

凡摇摇，说：“你们都误会了。我从来也没说过涂料厂的生意太小，不值得。相反，我是非常看重这家厂的，也非常看重和陈叔、陈哥以及龙你们几位的合作。

陈林发说：“你现在当了你们那个沧化公司的经理，而且是为中央领导事。那么，对我们这个小涂料厂，你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