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你好，我是许细温。”许细温看到似乎有人在寻找，主动走过来打招呼。看清楚对方的脸，她猛地一惊，郝添慨和郝添颂长得很像，只是不同于郝添颂的双，郝添慨是狭长的内双，俗称桃。

“可以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见郝总吗？”许细温站在前台问。

“我是许细温。”许细温担心对方不耐烦会挂电话，语速加快表明来意，“我拿着你给的纸条来找郝总，前台不肯帮我通知，我见不到他。”

“你去欣荣什么？”郝添颂问。

郝添颂扒拉着发，烦躁地说，“你赶快下去，她等了半天，你公司前台怎么回事，都是些什么人，开了。”

“就算飞，你也该给我行的时间，求人办事，你能客气吗。”郝添慨揶揄弟弟，“我已经在一楼，哪个是她？长什么样？个、漂亮？一就看到？我两也没看来……”

前台摇，低继续玩手机。

许细温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她喝了两杯，厕所一次不敢去。

“……”

“嗯。”许细温有些张，不安地坐着。

前台抬看了看许细温，懒洋洋地回答，“郝总在工作，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能煮青蛙的许细温？”郝添慨又确定一遍。

郝添慨一愣，把她从到脚看了一遍，对电话里还在喋喋不休的人，说，“我找到她了，除了个，其他描述都不准确。”

许细温这一等，又是将近一个小时，因为郝添颂，又睡着了。

郝添颂从床上爬起来坐着，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应该却没，拿着手机翻了一遍日程，今天没有安排的。脑中一闪而过，他才猛地想起，要什么。

许细温一哽，“帮我找工作。”

“……”许细温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欣荣。”

看纸条再看看许细温，迟疑地打电话，说了半分钟，挂了电话，让许细温去休息区等待。

“不好意思，我不知你就是那个害得我三弟，夜夜抱着照片哭的许细温。”郝添慨终于止住

“我是朋友介绍来找他的，可以帮我再确认一下吗？”

郝添慨在一楼大厅里转着圈地走来走去，看到个女的就瞅两，惹得人家面红耳赤地羞着跑开。

“你在哪里？现在下楼，给个人一份工作。”郝添颂打通电话就不客气地说，“工作轻松、工资多给，工作岗位，男人少女人多，去少办公室多。”

许细温就伸手，“可以把名片还给我吗？”

“是谁？”

郝添慨带许细温去楼上的办公室，面对面地坐着，他接过许细温递过来的简历，看到上面的名字，又是一惊，“你就是许细温？”

“哦，我忘了。”郝添颂睡意朦胧地说，他声音又变得轻，可能又要睡着，“你在休息区等着，我给他打电话……”说着没了声音。

郝添慨摸着嘴角，最初只是压抑地笑，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朗地笑来，笑得泪横飞、形象全无。

许细温拿着名片回到休息区，时间已经到了十一。她手地握住单薄的纸条，犹豫半晌才打电话过去，很久那边才慢腾腾地接起，语气不善，“喂。”

郝添慨从办公室来到一楼大厅，五分钟的距离，郝添颂又打了两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