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裴绣绣，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放松的。

“为了成为像裴绣绣一样的人。”

“琴在吗？”

“她是新人，什么都不懂，你是金牌经纪人，多带带。”经理一方面不敢违背郝添慨的意思，又不能惹了琴，这位可是公司的真正大牌。

许细温下班后，买了千把块钱的东西，送到琴家，敲门很久，才被打开，是个男人。门半掩着，他站在门后，防备地看着许细温，“你是谁？”

回到公司，琴去找经理，提来换经纪人的要求。

琴嗤一声，笑了，“梦得倒是大。”

广告拍摄的内容是某珠宝公司，为了迎合节日，设计的一款情侣对戒。

在琴去后，经理人叫住许细温，“你是新人，不只是要脾气好、手脚勤快，还要学会人际走动。”

琴失语一阵，“从公司给她定的路线我就不满意，什么‘第二个裴绣绣’，是个人都能成为裴绣绣吗？她怎么比得上绣绣。。”

“不会，肯定不会了。”琴满脸笑意和人聊天，“绣绣前几天还说，和您合作最舒服，还问什么时候能再合作。”

相机一直响个不停，可最后删减得只剩下一张照片。照片里许细温的手指修长、净，指关节匀称小巧，在灯光的照下，得透明和让人眩。

许细温话没说完，男人一把夺过她提着的礼品，“我会和她说，你来过。”砰一声关上门，许细温站着有发愣。

琴训斥了半天，不见她回嘴，态度倒是好，却更让她气闷。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上，“你到底为什么这个圈。”

“我是琴带的新人，许细温，我想……”

许细温上了一个星期的课，老师说过的每句话她能清晰地记得，她熟练地掌握每个动作要。可当她站在摄影棚内，大灯突然打开，晃得她睁不开睛时，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没有午饭，许细温又被叫上车，关上车门，琴脸上的笑容卸下来。

广告导演和摄影师均不满意，在收拾场地时候，评价，“这次是看在郝总的面上，以后不是裴绣绣，我可就不拍了。”

“往左……往右……手一……不要僵……”

在经理人好说歹说下，琴勉答应，再带许细温一段时间。

琴双手叉放在心位置，“我真是没见过她这么笨的，说话声音不大、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得人教，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男人把门又关上一些，“在屋里，你是谁？”

经理人摆手，许细温倒了杯放在桌上。

今天拍摄的内容就是两只手，怎么衬托这枚戒指。

许细温默不作声，听着琴的发。

“她现在不开窍，是还没上。”经理人说，“绣绣刚公司时候不是也这样，胆怯得很，现在发展得好，还不是你教导有方。”

许细温疑惑地看着经理。

第二天上班，许细温刚

经理叹气，只得把话说得更清楚，“你要多和琴走动，先让她接受你，以后的路会更顺利些。”

“你是木人吗？你什么都不用，只用伸着手就行，连这样都不到吗？”琴气急败坏地叫，把发甩来甩去的，表示她此刻的气愤，“我带了那么多人，你是见过最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