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凛哥。”吕成回答：“杜晔是不是就是上次H大杀人案来录笔录的姑娘？”

“她刚一开门我就看来了，要不是她这么嚣张，我也不会说破。”

“对不起，我没有嘲笑的意思。”杜晔说。

吕成了然地笑了。

☆、第二十章断脚·除夕夜

“对，你见过的。”杨凛说。

吕成。

“我今年二十二。”

“哦。”

杨凛拍拍吕成的肩膀：“小吕，多学着吧，当刑警力很重要。”

“对了，小吕，有件事麻烦你。”杨凛说：“今天晚上杜晔回学校宿舍拿东西，你帮我去接她一下吧，开我的车。我怕她拿的东西太多，她一个人拿不了。而且天要黑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你看起来好像没比我大多少。”杜晔说。

“先别笑了，抓一个□□女对案也没有帮助。”杨凛说：“这里不是刘博然家，线索断了。”

“哦，是不是该叫嫂啊？”吕成傻傻地问。

吕成帮杜晔把两捆书放到车后座上：“还有别的东西吗？”

“

小吕憨厚地笑了，连连。

“哦，那只比我大两岁，你刚毕业吧。”

“不用叫我吕警官，叫我小吕就行。”吕成说。

“对，上次你们学校人的案是我给你的笔录。”

“那为什么学籍档案上会写这个地址？”

“没有了。”

“好，知了。”

“你是吕警官吧？”杜晔问。

“系好安全带。”

作者有话要说：　　有重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在现场一直吐的警察，是你吧？”

“去你的，别说。”杨凛说：“人家姑娘还不一定愿不愿意呢。”

“哦……”吕成恍然大悟地说。

“嗯，刑警学院毕业的。”

杜晔在宿舍楼下如约等到了吕成。

“我知，没关系的。”

“好。”杜晔说：“前面有一段路上有冰，你一会儿小心一。”

“当然有，简直太多了。第一，她家里七八糟的，沙发上、桌上、地上到都是衣服，红吊带、粉吊带、还有黑丝袜，这大冷天的，正常人会穿这衣服门吗？肯定不是，一定是在家里穿。穿给自己看吗？也肯定不是，那就一定是穿给男人看。第二，你闻闻她家里的香味，香得能给人熏个跟，泪都快呛来了，一个正常人会把自己家里成这样吗？第三，她说她男人养她，可是她家里本就没有男人居住过的痕迹。第四，看到她上涂的白的东西了吗？是脱膏。这大冬天的，大家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多数人是懒得脱的，这说明她要给别人看。还有，她的手臂和肩膀上有多瘀伤，有青的，有紫的，说明是在不同的时间造成的。从瘀伤的形状上看，很明显是掐来的。你觉得什么工作会受这伤？很明显是在床上被男人掐来的。最后一，也是最重要的，是她的神，很空，很渴望，又很廉价。卖自己赚钱的人，大多是这神。”

杜晔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吕成：“我是不是见过你？”

“学籍档案上要求写所在地，他们搬了家但是上没有改，这很正常。”杨凛说。

“嗯……是我。”吕成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