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一说杜晔姑娘还帮了我们不少忙啊。”老朱说。

菜上桌，六个人围坐在一起。

“那过年过节你都一个人？”

“那么那天你在什么？”老朱问。

“啊……是楼下飘上来的，楼下那家老把饭糊，特讨厌……”杨凛假装埋怨地说。

杜晔、杨凛、老朱三人各怀心事。杜晔想着如何避免破绽，杨凛想着如何帮杜晔打掩护，而老朱想的是如何千方百计从杜晔中线索。

“哦，这样啊。”老朱说。

“呦，好几个月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啊。”老朱怪气地说。

杨凛见老朱要提起杜茂生的事情，连忙阻止：“朱队，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情就别再提了。”

“那天是冬至，日特殊。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天是我爸爸的忌日，十年。”杜晔平静地回答。

“在H大。”

“那……去年冬至那天他们回来了吗？”老朱问。

“你和他们住在一起？”

“不，过年过节他们会回来。”

“朱队，你不知吗？”杨凛话，“前一段时间的那个整容杀手就是她帮我抓住的。那天，昭挟持的人就是她，当时您也在场。还有H大人的那个案她也是目击证人。”

之后的时间里，老朱没

杨凛心中大呼不好，老朱终于还是问来了。杨凛不敢再阻止，那样会让老朱更加怀疑杜晔。

杜晔在厨房把带来的饭菜装盘，吕成在旁边帮她。

“那天，我上午在学校，下午来了杨凛家，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杜晔杨凛教她的回答。

“没有，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忘了。我现在有养父母，他们对我很好。”杜晔说。

“凛哥的女朋友当然不一般。”孙亮不明情况地起哄。

“我十年前就知你。算起来，今年二十岁了吧？”老朱问。

“你就是杜晔啊？”老朱问。

这时，其他三人也察觉了异样，去年冬至不就是“1222杀人分尸案”案发的日吗？朱队为什么要问这个？难杜晔与这个案有关联吗？

老朱说：“说起来，当年你爸爸……”

老朱没有从杜晔的回答中找到破绽，他想到或许杜晔和杨凛早就商量好了。因此自己无论怎样问，他们都会回答得天衣无。

因此，这一桌人中真正在吃饭的只有孙亮、吕成和林睿三人。他们三个不知杜茂生的陈年往事，不知李德彪与杜茂生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怀疑杜晔。在他们中，杜晔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杨凛的女朋友。他们并不知，一场暗汹涌的心理战正在其余三人中展开。

“是。”杜晔回答。

这么大糊味啊？”林睿的鼻总是最灵的。

杨凛松了一气，杜晔刚刚的回答顺理成章，没有破绽。

“那天他们没回来。”杜晔回答。

“在上大学？”

“不，他们常年在国外生意，我一个人住。”

“是。”

他的语气很温和，神却无比犀利。

老朱早就料到杨凛会百般阻拦，说：“这样说，杜晔姑娘还在在意这件事啊。”

此时，其他三人不明所以，他们不知杨凛中的“陈芝麻烂谷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