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吕成说。

杨凛回，看到一个穿着衬衫和休闲西的男人，看起来很斯文。

“朱队，你不是要凶手吗？我去给你找！”杨凛狠狠地撂下这句摔门离开。

吕成笑了，对我说：“其实，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你什么意思？”杨凛不解。

还没等吕成回答，我突然想明白了：“难是……难是赵明成自己想死？”

过了半天，吕成问我：“你母亲最近还好吗？”

“您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糊涂了。

“混！”老朱朝着杨凛的背影大骂：“就因为一个小姑娘，你他妈看看自己现在这个冲动的样！”

“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她吗？”

“那……杨凛知吗？”

☆、第三十六章真相

杨凛没多顾虑，毕竟就算赵明成想耍招他也是让赵明成得逞的。

“杨警官是来找我的吧？”赵明成礼貌地问。

“你真的觉得是赵明成持枪袭警被枪毙吗？”吕成问我。

两

“老板今天没来。”服务生说。

杨凛上车直奔望海酒吧，那是赵明成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我开车？”

杨凛不死心，继续给他打电话。当他打到第五个电话时，一个人在杨凛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杨凛知她也许快要撑不住了，但是此时此刻他除了着急什么都不了。

“先上车吧，在车里说。”

杜晔还被关在审讯室里。与刘国立短暂的会面让她几乎崩溃，她这才知自己愚蠢的行为给这个男人带来了多大的伤痛。

“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我想了想，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当时好不容易才接受我爸去世的事实，现在又要告诉她我爸的死是一场谋，这样太残忍了。我宁愿她认为这是一个意外，而不是心积虑的谋害。”

“他一般就住在店里。”

“妈的，让妹妹罪，自己居然跑了！”杨凛暗骂。

那天，望海酒吧照常营业，杨凛一门，逮住一个小服务生便问：“你们老板在哪儿？”

吕成笑了：“不愧是郑队的女儿啊。你猜对了，其实他持枪挟持杨凛不是为了逃跑，也不是为了谈判，是为了死。”

“一会儿需要你来开车。”赵明成平静地回答。

杨凛照号码拨过去，无人接听。

“她好的。”

成终于放下了心。

那个人正是赵明成。

最终，杨凛下定了决心。

就是现在，他必须揪赵明成，然后告诉老朱赵明成就是凶手。这是保住杜晔的唯一办法。

“难不是吗？”我彻底糊涂了。

“嗯，这样也好。”吕成说。

杨凛从审讯室里叫老朱。

“这里不方便，到我车上说吧。”

说完这些，我们沉默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我问：“杜晔死了，这个故事就结束了？”

“你老板住哪儿？”

“少废话，你知我是来什么的。”

“您稍等一下。”服务员说完掏手机，找到了赵明成的电话号。

“那他的手机号是多少？”

赵明成替杨凛拉开车门，示意他坐在驾驶室：“杨警官，你坐这儿。”

赵明成的车停在酒吧门。

2008年4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