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正昌狡辩，别人说你什么，我不会信。因为我最了解你了，你多是个不懂拒绝、是心非，有心机而已。我能接受，真的。

正昌不依不挠，你昨天不是这样对我的。

我哪知。我前世都死了，后面还怎么知不他。与这一世的思想又无关。

可我前世怎么死的，不是被他杀死的吗？

说这个没意义。

正昌抱住她腰，又问：他杀了你，你还他？

什么本质。

言看着他类似戏谑的表情，顿了几秒，才说：你去。不要再来了。

妙言轻嗤，我从来不打人。

你不是。我是。

神经病！妙言小声怼怼。

比如说像我昨晚总结你一样？

我哪来的前夫？

他突然犯了难，因为从没试过正经地哄她，往日都是直接住，下了床再说。但现在他不会那样不止，这小妮肯定也不依。他想了想，靠近她，双手扶住她双肩，用一个最笨的方法。

我梦到你前夫，他要杀了我！

嘛？

......

妙言却说：不知你在说什么。她把他推开。

你为什么不信？妙言像他方才形容的一样，这会儿别开了脸，冷冷的，我就是那样的人。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差不多把他忘了？

因为我看清了你的本质。

正昌神情变得开朗，又要逗她，你刚才不打我了吗？后炮。

第二天早上，正昌故意了个从梦中惊醒的样，连声喊：有人，有人要杀我！

那是正当防卫。

她用一句堵住正昌的嘴，正昌不好再问了。他起床洗漱，对着盥洗台的镜好好地照了照自己，而后把她扯过来，无厘地问：你本在哪？

我是说前世，那个叫金浩然的，他用枪打我！他故意卖可怜，赶往她怀里缩去。

正昌叹，一有不顺就拒他于门外，这个法她越用越溜。亏得他脸厚，死赖着不走，又缠了她一晚。

你不是

我不要你接受！别在这编排我！妙言瞪他一，说着就要推他门。

正昌料不到又惹到她了，他站起来，其实我压不信。

林正昌！你给我去！

他越发得意忘形，直到和她正式行房那晚，才稍微恢复严肃。

妙言莫名心虚，只得轻声说：你想太多了，没人杀你。

你打我吧，他说，打我能让你兴的话。

他笑着靠过来，呵，你会让我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让你打一下，倒也行。

今天天气好，适合结婚。

妙言在床上坐起，什么？

任何男人一开始看起来都是好的，但是慢慢熟悉之后，就会暴特别多的病。

为什么？他又问。

妙言把巾摔到他上，你被梦吓到了，回去休养吧。好了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