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和我年纪差很多，所以很可惜没能一起度过童年。”

程静泊回答小纪：“因为你们不是真的兴趣，我很怕刚说个开，听众就睡着了。”

“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刚谈及此，小纪就端着新炉的松饼过来，摆在桌中心，笑嘻嘻地说：“趁尝尝我的手艺，我特地放了两倍的鲜，保证味纯正。”

“也许很多，但我遇到的不多，真正和你一样的就更少。”她着重地调了一句，“大概就只有你一个，仅仅是你，完全的与众不同。”

小纪动用了一个“陪”字让柏仁受若惊，在她的印象里，分明是她一次次主动找他聊天，而他于礼貌，或者纯粹当她是一个好者，才会有这份耐心和她说话。

“退烧了，现在乖乖在床上休息。”

“你想听什么？”乎她意料，他答应得很直接。

“我记得中时候哲学老师讲过一个关于笛卡尔的情故事，他临终前留下某函数式，解开后是一个心形线，送给他的公主人，那是真实的历史吗？”

“嗯？”

柏仁很明白这心情，不再客气，独自慢慢吃完一片，想到了什么就问：“你愿意讲一个哲学小故事给我听吗？”

“你是他的贵宾嘛，当然要好好招待。”小纪朝程静泊努努嘴，“他真的很少有时间坐在这里陪人聊天，就连我们让他讲一个哲学小故事，他都不怎么说。”

“你不吃吗？”柏仁尝了一松饼，觉得味很好。

品学兼优四个字是昨天吃饭时，沐北特地向程静泊形容他的，因为反复说了好几遍，让他记忆犹新。

“聪明早熟，有些无伤大雅的小调。”他和她面对面，目光没有尴尬地相，“乍看你们不太像，但看久了就不一样，睛到鼻这分很神似。”

“谢谢称赞，不过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

觉太特别了，特别到不属于她的词汇范围内，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挤了几个词，“你很谦虚，有见解，并懂得尊重，理解别人，和大分人不太一样。”

“我一向喜听人的夸奖。”他坦然，“在方面上我一也不谦虚，尤其是从品学兼优的人中得到的夸奖。”

“开玩笑的，别张。”他语气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其实我知你的意思。”

“借罢了，不愿意搭理我们才是真的。”小纪抱着圆盘，低冲柏仁调一笑，然后转回去，又剩他们两人独。

柏仁闭嘴，不再多语。

“沐北，他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孩。”

“不……”柏仁没料到他有误会，赶澄清。

“原来是这样。”

“事实并不是那么浪漫，他并非和所谓的公主有一段恋，也没有在临终前留下传奇的函数式，事实上是，笛卡尔作为

柏仁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再否定自己，又想到沐北，说：“对了，我弟弟昨天晚上低烧了。”

“开业的几天里尝了上百味，以后免费送我吃，我都要考虑一下。”

程静泊试着消化她说的：“听起来我好像是一个真正的奇葩。”

“谢谢。”柏仁谢。

“你呢？除了程医生之外，你有别的兄弟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