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钱的骷髅走一家酒吧，对服务员说我要一杯威士忌和一块抹布，我看不懂，但他不肯告诉我哪里好笑。”

柏仁太嗡嗡响，正是血急速淌的征兆，本来非常的张，却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静止了片刻，整颗悬着的心很快挪回原位。

“我和程大哥聊到现在。”

好像的确有搞笑。

“别碰我。”柏仁厉声。

程静泊这才正视他，声音不不慢，说的内容

“柏仁。”

“快选择，我们时间有限。”那个男生加重力住她的手腕。

意识到有不对劲，柏仁加快了脚步，但无济于事，他们很快追了上来，两个影像是永远尾随，没法甩掉，到了路，她下意识往灯火通明，喧闹的那个方向走。

就一两秒的时间，柏仁抬起脚，朝他的小踢过去，对方矮了矮，但没松开手，凶：“女人动手就一也不可了，我说看你这细胳膊细还有力……”

大冷天，他们两个人穿得却很单薄，其中一个连外都没穿，着一件光溜溜的汗衫，还撩起了袖。

“……”柏仁更无语，好冷的笑话。

柏仁羽绒衣的帽被鲁地往后拉，她被迫停下，方正一个闪就和她面对面。

方正显然喝了酒，两颊红红的，盯着柏仁，没好气：“那天在堂你凭什么给我难堪？就因为我过你纸条，你觉得我到现在还喜你？少自作多情了，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最懂得装，喜摆姿态，对看不上的男生连话都懒得说，你以为你是谁，还真把自己当女神了？”

睡之前照例了一会他推荐的书籍，正准备闭上睛又收到沐北的短信。

周三傍晚，柏仁留在导师傅禾的办公室帮他课件，结束时已经晚了，她肚饿，走去学校后巷的一条街打包了一份饭，很不巧地遇到了方正和一个外校人员从邻边摊位来。

“谁要碰你？别拿自己是一回事。”说话间，离柏仁更近了一。

本来抓着柏仁手腕的男生看清来者，明显一愣：“程老师。”

“你站住。”

柏仁走了一段路，发现他们一直在后说说笑笑，还发脚踢易拉罐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大哥的笑话太欺负人了，我的肚好疼。”

“他答应送我礼，还给我讲了一个笑话，但我笑不来。”

柏仁贴着手机屏幕的手微微冒冷汗，心想该如何摆脱他们。

程静泊走过来，睛只看着她：“你有麻烦吗？”

的手臂，迈开步伐的长，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清晰可见，她第一次由衷地谢自己的记忆力。

柏仁听不懂他的胡言语，第一时间去找袋的手机，却被旁边的男生住手腕，他凑近她的脸，声音很轻：“别担心，没有人要伤害你，只是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我小兄弟一个朋友，要么向他歉。”

只不过在她回味了这个笑话十二遍后，嘴角也不知不觉地扯动了一下。

“什么笑话？”

柏仁无奈了，不是叮嘱过他别在大晚上去打扰人家吗？

柏仁盯着这行字，试着破解笑：“因为要一边喝一边？”

很奇怪，那笑声很刻意，像是就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