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周的就诊时间挪到下午，还是在那间淡雅温馨的房间，和陈医生面对面。

“怎么样？”

“可以。”

“那些在我课上睡觉还的男生，我不止一次想拿手机对好角度拍下来，回去发到学校论坛上，当然不忘署名。”他认真地向她透自己杀人不见血的计划，“这样一来他们在大学四年内到女朋友的概率几乎为零。”

“嗯……非常正确。”

不太顺利，无论陈医生怎么问，柏仁都只给客观的答案，几乎没有主观的情绪表来。

“女生？我会温和绅士一些。”

“是……什么？”

提到父母的情况，柏仁说：“他们因为格不合很早就离婚了。”

柏仁回答不上来，没想到医生会

☆、第十三章

“家重组后，你会觉得不自在吗？”

“怎么能说来呢？”他缓缓拉开了距离，表情略有遗憾，“我为人师表，那些不好的念只能放在心里，憋内伤。”

陈折摇：“这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也关乎你生活得快不快乐。”

“是吗？”柏仁跟着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样，“你看起来心健全。”

他忽然放低声音：“其实我也来过这里咨询。”

又断断续续地聊了一会，陈折扣了扣掌心的怀表，说：“听起来，你母亲不太在意你的受，既没有告诉你了新男朋友的事，也没有在结婚之前带你和对方见一次面。”

两人走到，程静泊推开门，顺便瞅了一跟在后，沉默不语的人：“此刻在想什么？”

“哦？你也觉得这样是很不错的惩方式，值得一试？”

柏仁瞠目结，然后认同：“很好的创意，这样再也没有人敢在上课睡觉了。”

柏仁闻言很钦佩陈折的工作态度，说：“他是一个好医生。”

“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去。”她更好奇了，虽然知他正在开玩笑。

“这是她的事情，我会尊重。”

“后来得知你母亲再嫁的事实，可以接受吗？”

“偶尔也有很可怕的想法，控制不住。”

她，再问：“如果是女生呢？”

“把西方哲学史第一章概要编成行曲，站在走廊上一句句地唱来。”

他突如其来的贴近，连带眸的亮度，呼的温度轻易地使她的心漏了一拍。

“……”

“说实话，我有敬畏他。”

的医生，和我是一个大学毕业的。”

“也算是寓教于乐，对吗？”

“很正常，之前有个病人开始的时候特别怕他，认为他的问题太尖锐，但后来他们变成了朋友，他有一很负责，如果你有心事想和他聊，他私下也会接你电话，不像一些医生把工作和非工作时间划分得很清楚。”

奇怪的是，他没有和往常那样，神到即止，不勉她一直和他对视，这一回他持续地注视她。

陈折轻松地把怀表丢到一边，双手叠在膝，一副你想聊什么都可以的姿态：“那就聊你这个年纪该聊的，譬如你想找一个怎么样的男朋友？”

“陈医生，我们能不能说别的？”

柏仁摇：“不会。”

?

也不免地思考起关于陈折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