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后去了五次。”

柏仁想起了他和小学同桌的趣事，问他：“你给我买这么多吃的，我会不会变得和你同桌那么胖？”

不止这个，他还打开了车内屉，给她看囤积好的零。

“慢吃，你的旁边有保温杯，装有，渴了就喝。”他拿手碰了碰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她心里想的是，怎么回事，平常连秋刀鱼的罐都可以用手直接拉开，今天竟然连一包饼都扯不开了。

“真的变成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刚开始？”

“真的？”

刘欣语表情停滞，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末了才慢慢：“那你早去早回。”

“要不要让程医生介绍一个中医帮你补补？”

陈折有意味地笑了，伸手掸掸上的灰，悠然：“恭喜你了，被他护着应该很容易找回缺失的安全，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必再来看我这张烦人的脸了。”

说着，她小心地拿过屉里的一小盒红豆燕麦饼，奇怪的是没能成功扯开包装纸。

“让我猜猜，对象该不会是我们共同认识的人吧？”

柏仁一时间没法回答清楚，只是了。

开车到一半，程静泊有意无意地说：“裙很漂亮。”

她闻言，低拉了拉，遮住不该的地方，刚收拾好，就听到他说：“别被第二个人看见。”

咔一下，她咬得太重，差咬到……

“可惜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心里话。”

“小仁，你是觉自己有问题吗？已经严重到要去那个地方？”

“嗯，不过下车之前最好整理一下，左侧的裙边开得有。”

他怎么一副当她是小孩的模样？虽然她有些不适应，但心里完全不排斥。

柏仁还是没否认。

“不用了，我会多吃一的。”

四章

柏仁定住，但没有否认。

她上车后，他很自然地了一件事，却让她有些受若惊，他帮她扣好了安全带。

他的意思分明是说已经被他看见了，她当即想挖个地先去藏一下。

虽然柏仁说了自己的去向，但隐瞒了程静泊亲自来接她的事情，等下了楼，她走小区门就看见熟悉的车。

看她的窘迫，他不再说话，慢慢开车，偶尔侧看她有没有坐好。

柏仁思考片刻，决定承认事实，于是了：“是他。”

“开在这里。”他从她手里拿过，替她扯开后再还给她。

冬天的光温和不刺，她一就看清楚玻璃后的他，他坐在那里，手拿一本书，垂下眸，安静，在她悄悄向前一步的时候，他忽然抬眸，墨瞳孔绽放一微光，目光对上她的脸，等待她走过来。

到了医院，柏仁在和陈医生会面后，和往常一样谈了一个小时，最后十分钟的时候，陈折丢开本，只是看她：“你正在恋吗？”

“……”

?　　又一个周末，柏仁照例要去心理诊所，门之前和妈妈说了实情，刘欣语知后非常惊讶，反复确认了好几次：“你真的一直在看心理医生？”

“不，陈医生你人很好。”柏仁诚心表示。

柏仁有羞愧，摸了摸脸颊：“我从小就瘦，有段时间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