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泊说：“我五分钟后到。”

这是一句她喜的话，大致意思是我，我的人，我会和你一起向前走。

“你确定不是寄东西给幼儿园的小朋友？”程静泊问。

“……”

今天陪周辰然一块来的是她兄长周遐然，等待的途中，他态度友好地和两位校内负责人聊了一会。

程静泊来后看见周遐然没有多大意外，对他来说，他们的关系只是校友。

结束电话，柏仁隐隐有些担忧，但又无能为力，低着走向实验室。

她在卡片上写了一行字，内容是：“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沈老师又说：“你介意先让周辰然说一说吗？”

周辰然咬着，一直摇：“我没有说谎，虽然记不清他当时说的每一句话，但知他从到尾都在批评我，态度很严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读了你写的卡片，很喜。”

沈老师走过来端上茶，程静泊坐下，正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是周辰然，她一直低着，看不表情。

另一边，程静泊刚把满是零的箱放到桌下，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沈老师走来说：“程老师，周辰然的家属来了，大家都在心理辅导中心的会客室，请你过去一趟。”

“程老师，你同意周辰然的说法吗？”沈老师问程静泊。

“我想也是。”程静泊说。

不过现在没闲心想这些，她很快问他学校的事情怎么样了，他简单地说一切都好，不需要担心，转而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中午吃了什么，等会几回宿舍，和平常一模一样。

“不介意。”

一，周末去超市给他买吃的。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周遐然停止了谈话，也敛去了笑容。

周辰然对上他的睛，就一刹那，情绪忽然崩溃，她大哭来，就好像是再也无法承受压力一般。

“我想起一位朋友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上，他说的就是这句话。”

柏仁有汗颜，她想起自己随手放了一包小熊饼和芒果味的果。

兄长周遐然见状伸手在她肩膀上，温和地在她耳边说话，稳定她的情绪。

周一下午，柏仁接到程静泊的电话，东西已经到了。

周辰然抬起，简单陈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内容和近来几次说的差不多，她持是程静泊喊她去办公室，他对她近期的表现提批评，包括辩论赛上发言的弱区，她不认同，争辩了几句，他突然很生气，走过来把她推到在地，让她闭嘴，不许再忤逆他，很不幸，她的脸碰到沙发几，有了两块淤青。

“我说了很多次，她没有说实话。”程静泊的表情波澜不惊。

沈老师往周辰然边一坐，目光落在程静泊脸上，开门见山地说：“程老师，今天大家在聚这里，是想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尽快把事情理好。”

她语，总觉怪怪的，明明是很真诚的一句话，他好像理解成了是她的一个暗示。

程静泊十指错，看向周辰然：“你可以看着我的睛说话吗？”

有家人的庇护，周辰然不再遮掩哭声，很快闭上睛，靠在大哥的肩膀上，声

结果她买了近五百块的东西，东西太多了，拿着不方便，她打包成箱，寄到他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