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又胡说，羞死人了！”

老爷骨骸酥，睛发直，铁箍似的双臂，呆呆卸去力，任她施为。

“！老爷上！”

薄透襦裙好似萤翅半展，被推分胴两侧，还盖着儿，腰腹儿却全在外边，龚纾满面红霞，给他扯开行捻，狎玩亵，羞得人发颤。

她以为人生漫漫，“下次”什么时候都行，可他早早走了，再无“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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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没见识，那下次我给你看好不好？你自己亲手找找，女儿家从哪儿来的。”

“喜还来不及，淋了雀儿的仙，老爷便能长命百岁。”

“嗯？没嫁人正好，老爷来教你，在老爷这儿学了本事，往后嫁就是哄男人熟手，素女玄，媚骨，蠢男人没一个能逃你的手掌心。乖孩，下面不？老爷给你挠挠，啊哟怎么那么？一的，不留手，芽都抓不住。”

“哈……握，用力，上下动动。”

“惬意似神仙，不过老爷觉着上津津的，雀儿是不是在我上了？”

丫鬟用木勺舀浇他，小手握着黄香胰，寸寸涂抹，细细搓，老爷无事可，她的腰，摸她的，趁捻攥。

她手撑膛，指腹暗戳戳拨拨，神粥粥怯怯，糯声安抚：“老爷~您乖乖的，家先给您清洗，”

“……”

“讨厌~老爷把胳膊抬一抬。”

“老爷也帮雀儿洗洗，洗女娃儿屙的地方，老爷我最在行，你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大？”

她抬起小，他翻坐起，把跨坐上的她揽腰搂怀里追着亲。

“那您翻个。”

“老爷别闹，这就给您洗，这就洗了嘛……”

他愁眉锁，气息重，已经不住掀裙的手了，可小妖还吊着他不给，躲躲闪闪，一面抓握，手心。

“别……老爷快放手……哎哟，您别急嘛……等雀儿仔细给您洗，待会儿……待会儿会洗那的。”

后握住她的，前后抚摸，贪婪。

掌心遍他的腹肩臂，她何尝不心？那东西就抵着她小肚呢，弹时“啪”地她一记，甩了满裙。

总算老实下来，让龚纾能专心给他洗澡，抹上腻香胰，打得泡沫飞溅，老爷搂着丫鬟，满盈，缠吻不休。

首辅家知书识礼的小千金，羞答答跨坐近臣上，酽白胴浮一层妍粉，捂住脸，放松下，给他看。

“那我可真啦，老爷不许嫌雀儿。”

“不要……求求老爷……放过雀儿吧……雀儿还没嫁人呢。”

太后忍笑忍得肚疼，想给这太傅一锤，拧腰脱臂弯，作势要溜，被他疾手快捞回怀中，摁在上，扒拉襦裙。

小太后霎时一阵恍惚。

“什么时候能洗下面？老爷年纪大了，经不起雀儿这么撩拨，真憋不住。”

“~老爷挠了更了，雀儿想。”

“老爷得不行，心肝帮忙搓搓下面。”

天长地久未可知，只争朝夕。

“呵呵，小手得劲，舒服，前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