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实力弱小，却又野心狡诈贪婪的半神的帮助？”

他的，恰巧都是圈圈有的。

“我不敢再奢求些什么了，尤尔兰斯，我请求你，放过灵一族好不好？”

“既然谁都不去，那我为什么不等实力大再来取走属于我的东西，反而要接受你——”

“灵不擅长战斗，分明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指尖抓皱了丽顺的月白裙摆，语无次：“所有人都放弃你了，只有灵族守护着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替你唤醒神脉，我为你献上一切，可你……可你残杀我的族人，”泪痕凄楚，眉蹙像是陷了什么极为痛苦的往事中，踉跄后退的脚步一。

尤尔兰斯并没有思考太久，直白给条件：“我要灵族臣服于我。”

“作为神祇的你，也要臣服于我。”他傲然。

当然……是骗你的啦，小傻瓜。

“你可以再奢求一些。”尤尔兰斯极为冷淡，“贵的神不必祈求我的怜。”

尤尔兰斯怒极反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好，很好。唯独在算计我时，你的脑袋格外聪明。”

“我可以保护你避开危险顺利圣，作为换，你得保证灵国度安稳长存。”

圈圈眨了眨，满目纯良，“因为圣一旦开启，除非神格被取，否则殿门是不会再次开启的。”

圈圈歪，泰然自若，“你教的呀。”

她握手掌，锐利指甲掐掌心，“只有淌着主神血脉的你才有行天神考的资格，我之前之……那是对你有害的东西。”她难为情的咬了咬，才解释：“我怕你碰神格时，主神封存在圣中的法则会予我惩罚。”

少年时期的尤尔兰斯真好骗，天真单纯又心，圈圈把昂扬的情绪藏得不动声。

圈圈还是。

圈圈。

他对圈圈生长期时憨灵动的形貌格外情动，圈圈就封印成年，他对圈圈不带脑时的盲目依赖没有任何抵抗力，圈圈就在他面前放弃思考肆意犯蠢。

“我在与你易。”圈圈呼，冷静下来：“我不擅战斗，时间和空间领域的级天赋无法帮助我安全渡过正神的考，圣存放着你的第一神格。”

但他对圈圈的品格表示怀疑，“不准再骗我？”

“我勉算是半个掌时间和空间的神，”圈圈勉力站直，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拿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柔掌心贴在他眉心给他看了一段前世灵族覆灭的场景，低落语气带着无能为力的苍白哀伤，“我真的没有骗你。”

她惶惶的看着他，语气的哀求他，像朵随手就能摘下的月光。

“听起来不错，”尤尔兰斯懒洋洋给予她敷衍的回应，“可我为什么要答应。”

上辈的尤尔兰斯，最压着她教她怎么算计自己。

尤尔兰斯神愈冷，“脑坏到无可救药了么。”

圈圈眉弯弯，“当然当然！”

她语气遗憾，“如果不去，那你那么多的计划和野心，就都没办法实现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