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一支烟，在兜里摸了一会儿，没找到打火机，于是又把烟回去。半晌，他看了程思思一，然后轻咳一声。

“这是我今中午现去买的，有些匆忙，没有好好准备。你若是不喜，以后我再给你买新的。”季文顿了一会儿，又，“送你这个，意思就是想说我是认真的，不是故意趁机占你便宜。”

季文慢慢：“听老李说，你最近那场戏拍得不太顺利？”

四下无人，只有路对面偶尔驶过几辆车，远片场那边正在忙活着，散在冬日午后的光里，有些慵懒。

“如果你觉得这不够郑重，那我可以先和你领证。”他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

“大情况，我也都知了。”季文，“我觉得……你之所以卡戏，主要还是没有经验的缘故。老李是个完主义者，他拍来的电影，每一帧都像一幅画，富有。所以这个镜，他也绝不会允许你糊过去。”

程思思歪着看着他，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季文什么都没说，扭过去看远的风景。

“季老师，什么事啊？”程思思跟着季文走到路边，好奇地问。

结果表演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李国正赶了来。

“嗯……”程思思想到那个表情就有些害羞，垂下，不想和他对视。

季文被她的样逗乐了，叹了气，笑着摇了摇。

“怎么了，季老师？”程思思伸一手指，戳戳他，“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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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有要拍的场次，她便自己一个人躲在屋里，上耳机，偷偷看手机里的那个小视频。一边看一边跟着模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媚一些，诱惑一些，看起来一些。

看着她的脸一分分变红，季文便知她听懂了。嘴角抿一丝笑，他从兜里掏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吧嗒一下打开，里面是一枚铂金钻戒。

刚门，就看到季文又回来了。

程思思有些懵，什么叫亲验一下？怎么个验法？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妈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季大佬这是在调戏她吗？

程思思，抬看他一，依旧有些不明所以。

中午跟着剧组混了一顿盒饭，程思思下午再接再厉，又去给李国正表演。

“你看看你都演了些啥？连上午都不如！这就是你学习一上午的成果？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在这儿烦我了，今晚的拍摄取消！”李国正发火，“看见你我就脑仁儿疼！”

☆、051你是在开玩笑吧

拉过程思思的手，季文给她在左手无名指上，转了转，正好。

“思思，过来。”季文朝她招手，“跟你商量个事。”

程思思被骂了一顿，也不敢多言，灰土脸地往外走，准备回酒店去再用用功。

他不说话，程思思也不急，两手往衣兜里一揣，也学季文的样，往路边一站，扭看远的风景。

“让你看视频学习，我看效果也不大，老李说，你的表演总是欠一觉。”季文琢磨着措辞，“所以……我觉得，如果你要演好这场戏，最好还是亲验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