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不一样。”季文垂眸看着她，“在我这里，是我先喜你；在他那里，是你先喜他。可你为什么会喜他？还不是因为你先上的人是我？”

“怎么不一样？”

是自从恢复记忆以后，她再也没过那些梦。

季文看着威慑得差不多了，走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轻声：“所以说，思思，你不必纠结自己到底喜的是他还是我。因为我和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你遇到我们的时间不同而已。现在属于他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舍不得，那我来当你的季叔叔，好不好？”

程思思默默看着他，想笑却笑不来，蹲下，捂着脸嚎啕大哭。

程思思被他说得有，半晌，皱着眉持：“就是不一样！”

泪在眶里打转，程思思低下。

拉着她的手，季文仰起看着她：“思思，我你，嫁给我好吗？”

程思思站在那里，看得痴了，可是理智又不断告诉她，其实并不一样。季叔叔已经不在了。

程思思愣了，不知该如何反驳。

“季叔叔送给你的戒指，是这个吗？”

程思思看着他的睛，和

季文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拍着她后背，柔声：“思思，你没错什么，所以不必纠结。你我，我知。季叔叔不是假的，他你也不是假的，因为他就是我，只是在不同的时间维度里，是我你的另一次验。殊途同归，都是我你。”

“就是不一样。”

“不一样。”程思思抹着泪。

低下，她默默往前走，忽然间前方视野里，现一个人。

程思思看着那枚戒指，是着名珠宝品牌Pero，2017年的纪念款，名字叫“誓雪”，意为雪中的誓言。

“他不就是三年前的我吗？”季文两手叉在兜里，慢慢，“不过是起不同而已，所以有了不同的发展，结果不还是我们在一起了吗？有什么不一样？”

漫天飞舞的雪里，季文单膝跪下，从袋里掏一个黑丝绒的小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铂金钻戒。

突如其来的惊喜，眶一阵发，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可是刚要跑过去，她又突然清醒过来。那的确是季文，不是季叔叔。

季文慢慢走过来，停在她面前，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看见我不开心吗？我不是季文吗？他不也是我吗？”

看到程思思右手捂着睛哭了，季文拉起她的左手，把戒指到她的无名指上，转一转，正好。

她抬起，愣住了，是季文。

程思思眉皱成个大疙瘩，脑里得快要打结了。她知季文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可她就是忍不住心里的难过。

下雪的夜晚，微微有些冷，程思思将手揣兜里，在雪地里慢慢走着。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发咯吱咯吱的声响，路过那个小诊所，有橘黄的亮光从里面透来，看起来就像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程思思咬着嘴，泪又模糊了眶。

季文：“明明你的人是我，他不过是个捡便宜的，我还没怪他抢了我的人，你怎么能认为他比我重要？他是季文，我也是季文，我还是原版的。你现在天天想着他，却不搭理我。程思思，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