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依旧如此，薄冀厨艺还算不错，叶菜炒得清甜可，很下饭。

到七八分，打开门，客厅里只有电视开着，声音很小，不知在放什么，幽蓝的冷光映照在对面墙上，以及薄冀的脸上、上。

“晚上还吗？”

当然，她还没成年，所以薄冀并没有到最后，他连手都不敢放去。

“我会把你抱我的怀里。

就什么都不想了。

她被他揽怀里，坐到上，两个人的嘴自然而然贴到一起。

薄翼垂眸去夹菜：“不了，晚上休息。”

薄翼只立了片刻就走过去。

她拿起风发，心跟着发梢，在风里上上下下。

的吻细密如雨般落在她的后颈，他会一遍一遍低低求她。

两人静静相依，看着窗外。

外面下起了小雨，一片灰蒙蒙的。

每天基本都是这么个节奏，白天她在房间里练习，他不打扰，晚上两个人就在除主卧以外的各地方，以各姿势。

“我到北方之后，那时候每天都在想，也许不久之后就能再次见到你。

你还是团团可的样，或许长大一，已经学写字。”

她没忍住去抠那块小凸起，嘴上问起另一个问题：“怎么总叫我小羽？“其实很好猜，但她想听他怎么说。

薄冀低，视线越过她的，停留在贴的两只右脚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红痕：“去年不小心砸到了。”

特别在看到滴的绯爬满薄冀脸颊，他像喝醉酒了一样，声音都是飘的：“夹一，宝贝儿，再一。”

他笑起来，脚盘起，抱她坐上去：

“好。”

画面很，得有些冷。

“对，不小心。”

接着手、，自然而然，发展下去。

薄翼伸手去描摹，细细的手指在空气里缓缓勾画。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样会显得她特别变态，但她最喜对镜后的姿势，看见两张极其相似的脸相贴，同时迷蒙着睛，剧烈息着，红膨大的望在她间快速隐现，真是兴奋到爆炸。

他握住她的手掌，她的手意外的很冰，他拉回来，凑到嘴边亲吻，又把人抱得更。

薄冀洗完碗后没多久就去洗澡了，他洗好来薄翼也去洗。

他坐在沙发里，向她张开手。

“不小心？”

镜上雾朦胧，她伸手抹开一块，镜中的自己。

她真的死这个模样。

“你脚上怎么也有疤？”

面红耳赤，发沾，像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晚上还题吗？”

那就变简单一，北是我，羽是你。”

薄冀赤靠在淡蓝的墙上，薄翼靠在他怀里。

我们的名字很讨厌是不是？

他的左手托起她的左手，右手着她的右手，在掌心书写：

“嗯？”

牵起你的手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初六那天下午，薄翼没有题，他们吃过午饭就一直在。

世界被雨雾充盈，变得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