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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六百美金(2/2)

曹志远这时,摇晃着从中站起来,跨浴缸,一步、两步,接着蹲下,爬到到我上,我了我衬衫的前襟,接着是腰腹和西。他一丝不挂地贴着我,肤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

局长在外面一般不喝酒的,曹志远说,今天喝一,没关系。

他乖乖举双手,让我把内里的背心脱下来。曹志远缺乏运动,我曾试过拉他一起锻炼,他从来没有持超过三天:很难说这样的有什么观赏价值可言,可曹志远被换气扇的风得微微地抖,令我太有些绷。我的手停在他内的边缘,犹豫许久,最终很难欺骗自己是个正人君,将它一起剥落在地。他真是白一片,我心想,曹志远的脸和手腕已经很白,那些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就更白得像细的凝脂。我把他扶浴缸里,打开,醉鬼终于被激得眯起了睛,齐整的发散下来,海草般一缕缕贴在额上。我拿浴球一给他,小指偶尔到他下的肤,觉得摸起来像几匹带褶皱的绸缎。曹志远并不抗拒,他隔着雾,只是略带迷朦地看着我的手上下游走。

“你喝醉了。”我说。

“齐飞宇,”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你凑过来,我给你说个事。”

“齐飞宇,”只有声的浴室里,他带着醉意和迟钝开,我想是血循环促使酒又开始发挥作用,“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很蠢?”

里面没声音。

我几乎到耳边传来刺耳的杂音,大脑一片空白,接着直觉般地向后倒去,跌到了墙角。我似乎到我的后脑勺狠狠地磕到了墙上,一阵钝痛传来。

结果曹志远喝得有些超乎想象的多,回到酒店他开始扒着桶吐。

曹志远靠过来,把他两片温贴到了我的嘴上。

他不否认,只是环上我的脖颈,像鸟一样在我的颊上、嘴上轻啄。而我的手毫无自觉地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得离我更近,生怕他就这样在后脊生羽翼,像那只振翅于华表的鹤一样,一去不还了。

“什么事?”我把侧过去。

曹志远听完我的话,爆发一阵大笑——可我丝毫没觉可笑之来。他笑够了,声音渐小,最终竟在脸上垂下两行清泪。我当他终于开始耍酒疯,只是抬手为他泪。

“你了。”他说。

我无言,你都在问些什么问题。

“手,”我说,“里面的也要脱。”

我敲卫生间的门:“老曹,没事儿吧?”

“我的曹局长,”我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很蠢?折腾完,赶休息吧。”

下把手,门没锁。去看见曹志远跪坐在桶旁,衬衫领和上都沾上了呕吐。胃酸的气味和空气清醒剂混在一起,刺鼻。我没法不叹气,只能卷起袖开始收拾残局。先打开排风扇,再把醉成泥的曹志远扶起来,给他梳洗:坦白地说,喝醉了的曹志远毫无官威,缺乏攻击,且不再滥用命令句,简直令人欣。我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把脏衬衫和外都脱下来。他穿着背心和内上还是一酒臭。

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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