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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深渊(2/2)

第二天早晨,当我清醒时,林巧儿已经离开。曹志远靠在床烟:他已经把自己整理得端正而一丝不苟。每当看到他这假正经的时刻,我就很想开劣质玩笑:我爬起来,用手把他的

我又动手

曹志远瞪了我一,把发梳回去。

我把他我的怀里,压在下,他一开始反抗,后来发现全然推不动我,只好任由我放肆他的发——确实像棉絮一样、一样轻,正如我多年前猜测的那样:然而,后来我才知,这一个曹志远,不过是集这世上所有的山石、海一同掷其中,也再激不起半分回响的渊。

什么,县太爷耍官威啊。”我说。

贪得无厌——

我在他白而的肩上留下一个圆的齿痕。

我掐住曹志远的腰,方便林巧儿的假送得更,白细松的腰腹被起伏的波痕。他被得狠了,开始胡地用他那张厚得有些情的嘴叫我们的名字,齐飞宇,林巧儿,他的泪从我掌心渗来。“放开我”——是命令式,然而这已经算曹志远一晦涩的求饶:可这里只有我才是他的下属,林巧儿笑得颤,对他的房又啃又咬,又激起他一连串隐忍的哀鸣。她累了,又换我的后受他的收缩,直到他的已经,只能可怜地吐几滴透明的。曹志远就这样被我们夹在骨和骨,之间,如一块摆上桌台的化油脂,供我们拆吃腹。这时候,他谈不上什么威严,四大准则、八个规定,什么都不剩,只有丰盈脂肪的颤动。生啖其——我承认,对曹志远,我确实有这样的冲动。时间往回倒退:十年前,这不幸的望是否就早已埋下其?我不清楚。这或许来自于我们这类人的劣质本:一旦拥有一颗糖果,就会恬不知耻的要第二颗、第三颗。

我让他靠在我上,嗅闻他上这痛苦的快乐。他觉察到我来,手指从我的手臂到掌心,和我十指相扣:那双已经被汗的手此时很像一对海葵,厚,而林巧儿一旦在他,它们就如同随汐起落一般,握着我收缩、曲张。我很享受这一他对我细微而不易察觉的依赖,于是,我牵他的手一同环住他如棉絮的腰,用手臂的肌捕捉他层层叠叠的阜断续搐的起伏,再往下,带着他摸他自己那一丛带着的耻。他没什么力气,任我摆布,只好汗淋淋的背贴在我前,后仰的靠在我肩上,白的脖颈与结供林巧儿猫一般舐。而我则贴在他耳边,偶尔他耳上不易被人察觉的两颗黑痣,抓挠他的手心,或者捂住他的睛——他,于是轻轻蹭我的以示反抗:这是我对林巧儿的某挑衅,以恶作剧的方式掌握曹志远除却望之外余下的所有官,这让我很沉迷。这的竞赛偶尔让我觉得很贱,事实确实也是——你和亲弟弟上床,我背着家人在这里和县太爷搞,她为了几个工程男人。

边,把曹志远从背后抱起来,他已经神智不清,涎,不知林巧儿又喂他吃了什么药——我白林巧儿一,明天还要上班,蠢货。

他把梳啪一声扔在床柜上,“齐飞宇,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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