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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亮淫潮泛滥急需主公龙根止痒,主公救一救亮。”一簇邪火直窜血气上涌,刘使君忍无可忍,当即拉过丞相亮双腿,刘备却抱着他的腰不放“怎么不要你的陛下给你止痒。”
丞相亮眼睫一瞥,示意不要冷落军师亮。刘备拧了腮边软肉,满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刘备放下丞相亮,换上一副春风笑容,把军师亮年轻炽热的身体翻过来抱在怀里,点点鼻尖像逗弄一只小狐狸,知道他刚才虽然背对着,其实竖着耳朵分毫不落地听着呢。
若说丞相亮有心思,他未尝没有私心,孔明壮年正盛,而自己已年逾花甲体力难以久持,唯恐满足不了孔明,是以平常情事多施技巧以愉身心。此时面对的是初次破身的孔明,他自信只用手指就能让他高潮快乐。
“寂寞了?备这就来陪孔明。”
刘备衔起军师亮柔唇,温存款款。军师亮心中仍在气那薄情主公,破了他的身,却转眼就与他人欢好,即便那是十年后的自己。此时,他不欲理温柔的陛下,却无法阻止身体诚实的反应,自己都甚少触碰的玉茎被陛下掌控,带着厚茧的指腹抹开顶端包皮,敏感的嫩肉经不起指尖蹂躏,微痛的爽利过电般流窜全身,一声淫叫拖得细长拐了九曲八弯。刘备适时放开他的唇舌,以期能听到更多美妙的声音,占据年轻的酮体春风一度,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不……”
“不什么,不够?”刘备说着更用力地揉捻茎头和双丸。
军师亮躺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尾飞红双目却无神地望着帐顶,檀口微张红舌隐现,只发出无意识的浪叫。“啊……啊呀……”军师亮叫的悦耳,胯下玉峰秀丽,顶端清露洇洇,随动作沾满玉茎滑如水洗,偶有几滴沾染密丛更衬得玉体香艳。刘备在他腰后垫起枕头,让私处风光尽显,原来下身早已如丞相亮一样春情泛滥,后穴花唇媚张娇吐蜜液。
刘备掬了一手亮晶晶的淫水,捧给军师亮看“孔明,备还没三顾巫山,就云雨霏霏了,淹了曲径幽路,备可不好找你。”
军师亮印象里,主公不好读书向来不爱吟诗作赋,方才又被他作弄的晕眩,听得一头雾水“什嗯……陛下,竟已忘了当年三顾亮的路吗?”
刘备怔了一下,低低笑出声。刘使君听见,不尤得哈哈大笑,讽道:“老革,不行了给我,保管叫军师和丞相欲仙欲死。”说着胯下怒张耸动,一鼓作气猛顶,就着相连的姿势,挪开小几,将两个孔明并排放在一起。
刘备不以为意,反问道:“你看丞相舒服吗?”
丞相亮双目半阖,眉峰聚敛,水迹横斜不知是汗是泪,似在痛苦与极乐之间反复煎熬。刘使君不禁缓下动作,丞相亮察觉,一双水眸含情脉脉,酸软的腿根勾缠上刘使君精壮腰身,艰难喘息嗓音已经哑了“主公,亮很喜欢……用力……亮还要……”
“得令!”刘使君哪还有后顾之忧,急喘一声俯身飞快亲了一下丞相亮湿漉漉的嘴唇,这一下姿势进得极深,茎冠碾平谷道带来火一般燃烧的快感。刘使君将丞相亮双腿扛于肩上,几乎将他对折,丞相亮湿热滑腻的肉穴紧紧嘬着茎冠不放,快慰不已情欲暴涨挺身狂肏,肉体拍打声水液咕啾声响亮绵密。
活春宫就在身边上演,军师亮却早顾不得羞耻,下面正被三根手指进出着,手指进的不深,却能第一次就精准的戳在敏感点上,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身体里竟然还有那样一个隐秘快乐的地方。
他不知道陛下用的什么手势,只觉酥麻快感从耻部随血液流转全身,理智在情欲压制下飞快四散,太强烈了他受不住。呻吟被作弄的支离破碎,莫说一句话连一个清晰的字也说不出,他用酸软的手臂推拒,微弱的力气让刘备只觉得痒,刘备不想绑他,看两个孔明意乱情迷淫态毕露,把军师亮往旁边挪动一点,拉过丞相亮玉臂横于军师亮胸上。丞相亮被刘使君肏干的香汗淋漓魂飞天外,手下正需发泄之物,此时按到一团柔软微凉,便抓握泄力。军师亮高声吟喘,薄纱裹缚的胸部被时大时小的力气揉搓抓弄,淡去的痛意席卷麻痒而来,再次冲击他的认知,男子的乳房也会感到情热快慰吗?但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了,他惶恐的发现下面又痒了,酸痒的尿意提醒着他难堪的处境,随着刘备捣弄颠簸的屁股下,一片湿凉滑腻,他不知道是淫穴里流的水液,还是已经被弄得尿了几滴。只能随手扯过一角衣料胡乱塞进嘴里,无论如何他要忍住。
无奈刘备的手指太有技巧,他越是抗拒,越能清晰的感觉到刘备四指如何在他的穴肉里作怪,扣挖戳按揉捏掐挑,在外的拇指还搜刮着肉缝,他根本无力招架,难以控制地颤抖几要发狂,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军师亮压抑的呜呜哭声越来越急促,刘备知晓已近高潮,照拂玉茎的手指同样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