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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哭大闹。”
说是小事可太让仟志委屈了,这点聂雄很清楚,但他除了让仟志忍耐外,就没有办法了。心疼地撸着孩子细软的湿法,聂雄矮身半跪在地和仟志平视,刚要哭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脖子压到了地上。
男人纤细的手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扯到肩膀以下,然后惯常附上他的后背,抱紧他的身体。湿润的嘴唇四处舔吻,口中唤着他的名字。
之前也这样,昨天、前天、大前天,惺忪平常的事,但聂雄却震惊得无法反应。因为以往那一次都不曾当着孩子的面!
怎么能……
有什么很不对劲。
他转头推拒,抓住浴缸边缘要爬起身来,对方撩高他的浴衣用力一挺,硬是把他重新压下了。被操开的后穴毫无抵抗地被进入到深处,激烈的抽送随之而来。
聂雄紧张地看向身边的仟志,这孩子仍旧仰着头在嚎啕大哭。
怎么回收?
尾鸟创抱着他的腰,胯部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臀肉,顶得他摇晃不止。
聂雄又吃力地将视线专向门口,看到那个长发披散、身穿白色浴衣的女人就站在那里。两眼充血、满面仇恨,惨白的肤色好似厉鬼。
这惊悚的一幕让聂雄再次惊醒。
明艳的日光附着在眼皮上,闭着眼都是温暖的艳阳色调,一扫梦中阴霾。
他闻到食物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像路过蛋糕店一样让人想深深大吸几口的气味;他听到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奈美子在轻轻哼着歌曲,是以前的老歌了,他们恋爱时用单放机分享,常听的。
聂雄回归现实,不由长舒口气,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下体充盈,欲望强烈,竟然勃起了。
在这自由的一个多月里,他心如止水,即使面对奈美子也没有一丝欲望和波澜,甚至连最基本的晨勃都没有过。
不如说,他已经到了一想到‘性’就感到疲惫和排斥的地步。频繁的奸淫大约已经让他身心过度消耗,陷入冷感了吧。
然而此时,竟然因为梦到和尾鸟创做爱而勃起,还是关于他们第一次的梦……也太讽刺了。而且梦中仟志就在现场……离谱,离谱至极,这完全就是噩梦!
奈美子带着手套从烤箱里拿出新鲜出炉的蛋挞,深深吸了一口香气,然后哼着歌扭着屁股把蛋挞放在桌上,看到椅子里的千郁挥舞着小勺吃得满脸都是,责怪地敲一下她的鼻子,摘下手套,拿围嘴把她邋遢的小脸擦干净。
余光瞥到墙边的地铺已经空了,转头看到聂雄浑噩颓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奈美子笑着喊他:“睡醒了吗,午饭还没好,不过有甜点,很香吧,洗完脸就快点出来吃蛋挞哦!”
卫生间的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莲蓬头冲水的声音。奈美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门,贴着耳朵问:“聂雄,你要洗澡吗?”
“嗯……”里面传来模糊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