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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得云雀恭弥一直被他撞得向床头的方向移动。
白兰温柔地摸着云雀的肚子:“小云雀,说好的,我要把它操流掉。我说到做到。”
云雀恭弥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了。过载的快感和痛感完全侵袭了他的感官。他从来没想过和白兰做爱是一件那么爽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被轻轻一碰就能爽得喷水。两颗乳珠不用碰就硬的发疼,看起来红艳艳的引人采撷。可不断被撞击的生殖腔里的孩子却在向他提出抗议。他需要沢田纲吉的信息素,而不是白兰的。疼痛在努力唤回他被快感冲刷掉的理智,而快感却在告诉他,你应该为白兰生孩子。
云雀恭弥分出了一点点神想,他爱生就生,想给谁生就给谁生。如果他不想生谁也逼不了他。所以这个听起来就很愚蠢的想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愚蠢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暂且不提,云雀恭弥很快又被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给冲昏了头。
白兰正在很努力地试图撞开他的生殖腔,而一旦他的生殖腔被撞开了,那小孩大概也保不住了。云雀恭弥能接受在战斗中流产,他自己主动去流掉,但绝不包括被白兰操流产这一选项。
他把白兰的性器夹紧,把他夹射至少能有个不应期让云雀先缓缓。可天不遂人愿,穴肉的讨好换来的是更无理的鞭挞。
云雀恭弥觉得白兰可能只想把他操死在床上。他被操得连指尖都在痉挛,可白兰却抬起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旁进得更深。太爽了,可也太疼了。
他招呼白兰让他凑近点。白兰很听话地凑过去,却被云雀随手拿的在旁边桌子上的瓶子砸了头。
云雀恭弥喘着气,刚才那一下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但也只是打破了白兰的额角。他试图把自己从白兰的性器上拔出来,却被对方握着小腿拖了回去。
白兰理都没理流血的额头:“真没想到小云雀你还有力气,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原本还想温柔一点的。”
他抱起云雀恭弥,让对方直接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云雀恭弥觉得自己几乎是被钉在白兰的性器上。
密鲁菲奥雷的首领狠操着自己灵魂伴侣的穴,力求把云雀的生殖腔打开。其实按照他俩100%的匹配度来说,云雀恭弥的生殖腔在白兰操进去的时候就会为他打开。不过是因为现在里边有沢田纲吉的小孩从中作梗。
白兰想到这,气得眼睛都红了,掐着云雀恭弥的腰居然硬生生把他的生殖腔给操开。
云雀痛苦地呻吟,里面属于沢田纲吉的孩子在抗议不属于父亲的其他alpha的入侵。他张嘴咬在白兰的肩膀上,锋利的牙齿把那块肉咬得鲜血直流。白兰这时候却变得很温柔了。他亲了亲云雀的鬓发,下身却毫不犹豫毫不拖沓地狠操云雀恭弥的生殖腔。
——他说要把那小孩操流不是开玩笑的。
云雀恭弥清楚这小孩是绝对保不住了的。那流就流吧。他想,这孩子本来来的也不是时候。于是他搂着白兰,几乎全身都和他贴在一起,以此缓解肚子的痛苦。
但他完全没想到,白兰竟然在他体内成结射精,还给他一个永久标记。在晕过去之前他还能听到白兰带着笑意的声音。
“恭弥,既然沢田纲吉的孩子没了,那你给我生一个吧。”
云雀恭弥当然流产了。
在那种程度的性事还有那种浓度的alpha信息素的压力下,不流产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