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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吵着闹着不让他去。直到临行半月前,沈珩发现自己的兵符不见了。
“娇娇。”床上两人已宽衣解带,倚在床头小话。正准备睡时沈珩突然喊住微生玙,“我兵符不见了。”话音刚落,沈珩便察觉怀里的人儿一僵。
“是吗?谁干的?”微生玙强稳住声音,手心的汗却暴露的本人的惊慌。
真相昭然若揭。沈珩没再说话,将人按在了膝上,拉下亵裤,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
啪啪啪——
微生玙痛的直起了身子,胡乱扭着,“唔......好疼!你干嘛!”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往后面探着。
沈珩把他双手别在腰间,抽出花瓶里的枝条往屁股上着色。微生玙本就怕疼,哪里受得住这样尖锐的东西,哭出声来,“呜呜呜别打了......”
沈珩没说话,只是用力抽着膝上的人儿,没一会那枝条就断了,疼得微生玙又是一声惊呼。
“啊呜!别打了呜呜呜......哥哥......”
沈珩又抽出一条继续甩着,手里也没减半分力气。微生玙皮肤极嫩,这一会儿屁股上紫砂点点,再一会儿怕是要见血了。
啪——
这一记下去硬是带出了血点,身下的人儿也是惨叫连连。
“啊!哥哥呜呜呜......是我......”微生玙终于忍不下去了,断断续续地求饶着。
“是我呜呜呜......别打了......哥哥呜呜呜......”沈珩又抽了几下后便停了手,将那枝条甩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帮哭得喘不上气的人儿顺着气。
微生玙哭了一阵子后渐渐平静下来,低声啜泣着。沈珩把人儿扶了起来,叫他跪在床上。
“微生玙,看着我。”沈珩连名带姓地叫他。微生玙又是一颤,缓缓抬起头望着沈珩。
“时局动荡,我怎能弃西北不顾?若山河残损,黎民不安,你该怎么办,这国家又该怎么办?”微生玙安静下来,不再哭闹,“娇娇,我守着你,守着京城,现下要去守护西北了。”沈珩凝望着微生玙,他又何尝想与他的娇娇分开,他还没娶他。
小公子没什么远大的抱负,也没有凌云壮志,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和爱人看岁月静好。
后来半月里,微生玙将兵符还给了沈珩,不再提那些混账话。两人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快活的日子里。他们都用力想要珍惜这临行前的半个月。
“娇娇,等我回来。”马背上的男人雄姿英发,向家里的娇妻许诺。
“沈珩,我等你。”微生玙眼中含着泪,却笑看他的男儿郎远征。
天顺十二年,微生玙日日去寺里祈求沈珩平安。
天顺十三年,微生玙学着女子的模样做好了嫁衣。
天顺十四年,沈珩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