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不要让别人听去了。”谭奕附在他耳边说。凌于然一僵，门还是开着的！谭奕见下人僵得不像话，脸上的红都褪三分，这才发现自己忘记说了。

“大家，大家请看……这里是小狗的。”

“是小狗的罩。”

难保别的同学来自习。谭奕的要求他总是无法拒绝的，可他又担心被发现——比起担心自己倒是更担心谭奕。

“小狗不仅穿内，竟然还要穿吊带袜和罩么？”谭奕特别喜看那吐晶莹粘的样，那么大而白净的一，粉红的却使它显得特别可。他用手指在旁画圈，又特意蘸着前列拉银丝给凌于然看。

“嗯嗯……哼嗯……因为，因为是我是母狗啊！”凌于然被刺激地声，真像只发情的小狗了。

“是我的。”

“那这是什么呢？”谭奕勾起丁字的边，又让绳弹回去打在凌于然上。

“来给大家展示一下，这是什么？”谭奕搓着凌于然的。

“可是，小狗为什么要穿内衣呢？你来为同学们解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这个呢？”

“当老师的教不好么？乖狗狗。”

“谁的？”

“接下来你自己介绍吧。”谭奕的手伸内里——也不能说是内，只是伸那片丝遮着的地方，动了两把。他握着凌于然的：“喏，自己给大家介绍一下。”

“分开，直接坐下来，手背到后面自己握着。”谭奕满意地看着凌于然起的。

“是小狗的内。”

“哈啊……小狗的。”

“那这个呢？”

“衣服脱了，转过去跪着。”

凌于然因为一句乖狗狗迷了，真像个小狗一样跟着谭奕上了讲台，在讲桌上规规矩矩坐着看谭奕手。谭奕了张消毒纸巾，过手背掌心，再仔仔细细手指。他得慢，细白的指在纸巾里，斯文又矜贵的样直接就把凌于然看了。

凌于然羞得脸红，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顺着本能说：“因为我是小狗。”羞辱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吐，前列也跟着从里些许。

“不行啊，这下面坐的都是同学呢，你要先给大家打招呼。”

凌于然仿佛真的看见下面坐满了同学，他的尖全然了，“大家好……这是，小狗的。”

谭奕看着凌于然褪去衣衫，里面的黑内衣，觉自己也了。

谭奕了凌于然的没有说话，“这里是小狗的，”凌于然的声音打着颤。谭奕拿了手，从外面裹着搓动，“这是小狗的……呜嗯……。”

“是吊带袜。”

“这是什么呢？”谭奕从凌于然的腰侧向腹肌划过，他的腰侧极了，搔得他发细碎的哼声。

“是小狗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