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周斐然看着程凯怒气发的样，分外满足。很好，他现在和自己一样难受愤怒了，“姝姝的可真是又又香，我在嘴里玩了好久呢，实在是不释……靠！你打我！”

周斐然原本是真有这样的打算，以他们家的人脉权势，只要他说一声，程凯就会在考前夕立刻被开除，而且在本市都找不到敢接收他的学校。但看着季望姝那副维护的样，他忽然就觉得这样很没意思。

这一刻，手指好像变成了的化，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在里不断动起来，并由一手指变成两，三。

周斐然完全没有挪动的意思，季望姝也不想与他争论，他更好奇，周斐然坐在这里会些什么，希望可别让他失望。

虽然他至今还没有破，但游走于上社会，没吃过猪却不代表没见过猪跑。手掌仔细受了一下那单薄的布料，然后轻轻拨开。当受到藏在下的时，他忍不住呼一重。

话还没有说完，周斐然就被已经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程凯一拳揍在了脸上，让他整个都是一偏。这一拳毫不留情，他已经在腔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反正现在这里有没人，我坐一下又怎么了？”

不但如此，如果不是姝姝刚刚帮他开说话，他可能还要赔上自己的人生，让辛苦劳一辈的爷爷失望透。

手上黏腻的意让他可以更顺利地到，玩了一会外面的和小巧的后，见少年的被他刺激的微微颤抖，他又满意地将中指缓缓到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那层层媚就收缩着主动退开，让他到了。

“呵，程凯你的胆还真是够大的，居然敢对我动手？动手之前你动过脑了吗……”

周斐然到手指被包裹的，下开始也开始微微起。内的致是他从来没有验过，也难以想象的，仿佛一就难以，他开始不自觉想象自己的如果到这的里会有多。

季望姝一就知他在想什么，轻轻推了一把：“教室里那么多人他能什么，你还是快去训练吧。”

程凯这才一步三回地离开，几分钟后晚自习的铃声响起，周斐然才踩着回了教室。但回教室后，他不回自己的座位，而是直接坐在了季望姝旁。

当摸到那没有一的阜时，周斐然忍不住低声叹：“居然是天生白虎，这么净。”

不同于程凯，这只手修长白皙，一看就知是十指不沾的贵公的手。他记得，对方还曾经在学校的晚会上演奏过钢琴。而现在，这只弹钢琴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只隔着碰他，微微一用力，便挑开了腰带钻来里面。

“你想怎么样？”季望姝看了一会两人争风吃醋的戏码，终于看够了站了来，“是打算告家长还是告老师？”

程凯没有说话，只是将怀中的人抱得更些，怕他被别人抢走一样。除了爷爷和望姝，他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不要？你的都兴的了，把我手都打了。”

“好了，好了，吃饭吧，等会晚自习你还要训练呢。”

果然，晚自习才开始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大多都在订正试卷或者补假期作业，而他上却多了一只来自旁边的手。

等到教室里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程凯终于忍不住抱住了边的人，语气带着无助的哽咽，“对不起，姝姝，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

手掌时而一下拢住整个阜，时而只用一最长的中指上下动着拨。很快，他就受到了微微的意，惊喜地发现这居然在自己。

“这么，嗯？还穿着丁字，啧，小都被了，我给你。”手指扯住微微红的一拉，然后用指尖不断戳着那颗小巧的，很快就让它起。

用纸巾了嘴角的血丝，他重新站得笔直，看不刚刚的狼狈，“也对，这既然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那就让我们公平竞争，内理就够了。今天就不陪你们浪费时间了，我先吃饭去了。”

但吃晚饭后，程凯却磨磨唧唧地赖在教室不愿意下楼，睛十分防备地盯着后方那个还没有人的空位。

安静的教室里，班里的两个好学生难得坐在了一块。一个似乎有些累了一样趴在桌上休息，另一个却正襟危坐地看似在认真学习，只是没有人知，右手握的笔从始至终就没有动过，只有左手一直在努力工作。

“嗯……别，我不要，你、你拿来啊……”

“周同学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这是程凯的座位。”

看到季望姝被他摸的趴在桌上小声，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的还是气得，周斐然顿时觉得怒气都消散了些。

季望姝受着肩颈微微的，了那有些的发，安：“没事啊，你刚刚不是已经帮我揍了那个氓了，你已经得很好了，我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