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就算长了个女人的东西，但怎么着也是个男人，他不敢说，因为他一说这话肯定会有人反驳。

寒冷的风啸着窗，儿没有烘烘的毯可以盖，只有单薄短小的薄被。那么得冷，那么得让人痛苦。

“起来活了！真的是，小媳妇不来帮忙就算了，还起这么晚，真当饭是天上掉的啊。”婆婆看儿醒就不免一通数落，但一看到床上那滩明亮亮的血迹兴起来，“好哇，没想到李说的是真的！这下我家很快就有大胖小了。”

大约到了晚上，王实才从外面回来，他今天酒味重得很，一闻就知肯定是喝了酒，而且还不少。

他好想妈妈，但妈妈不要他了。

这一通打让王实不想这档事，穿好衣服去喝酒去了。

小怪没了母的禁锢，趴在儿边看着自己这个弱的“妈妈”。

态度转变得厉害，儿刚一起又被拉回去，婆婆和他念叨了好久，这些话无一不是让他知趣，快和王实生个小孩来，这样他才会收心。

婆婆一直在他边笑，说只要肯辛勤耕耘，肯定会有收获，又惹了几句荤话，儿站在一旁红着脸也不知说什么。

兴许是带打在上太痛了，儿不停在挣扎，可怎么样也脱不开，他一挣扎王实力气就越大，最后脆就被打，再也不叫唤。

王实动作一愣，脸越发差，抬手对着儿就是一掌，直愣愣打在他脸颊上，不一会便起来，呼都会到疼痛。

王实认为这话中听，晚上又着儿想来一遍，但是他的厉害，短时间本不了这活，一直推托着。

不过是换了个打自己的人罢了，儿想。

男人没听，该的，一把就扒开他的衣服，嘴里怒骂：“我婆娘我还不能碰了？就算是天王老来了，老也要。”

儿是被人打醒的，先前亲近的婆婆不复存在，变成一个尖酸刻薄的人。

突然之间，肚有一钻心的痛，儿发觉他肚被某力气死拉开。脆弱的肚就像薄薄的纸片，一只小手轻易的撕开它。

儿小脸苍白，他知自己躲不开，但这一他说不定就活不成了，脑袋里没有转好便秃噜一句话：“我才不是你婆娘！”手用力打了王实，留下一片红。

“妈妈！”

起先是手，然后到脚。慢慢地，儿对一切都麻木了，那本就不是一个孩，而是一个怪，从他肚里来的怪。

儿奄奄一息在床上，这下可好，本来就只有下面痛，现在是那里都痛。带劲太大了，儿上昨天的还没消，现在又落下鲜红的痕迹。

儿全上下每一块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被打青聚集在一块，变成一又一不会灭掉的疤痕。他着冷气，迫自己闭上睛，不去理会温的从冒来的怪异。

“不成不成，我真的痛得，求求你了，能不能等它好了再来？”儿看男人脸铁青，音量也越来越小。

“怎么，刚结婚就要骑在我上来？今天就教你什么是规矩。”王实过旁边的腰带，对着儿就是一顿，“你上那玩意你看不见？不是女人是什么？男人都不长这玩意！”

一秒过去，他只能忍着痛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