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切，你这里也用不到吧？”青年因周骏愚蠢的逃避愠怒，笑容冷了下来，“你这废，还妄想有人能看上你么？”

“本来想去卫生间，可你太重了，不想搬。”白榛说，他的手收回，支在床上，“脱。”

刀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压下心里的悲哀和重的说不上来的难过，将手指伸到嘴边了一下，而后探向下方。

但是对白榛的惧意还是压倒了一切，最后他了。

从他开始收拾的那刻起周骏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的选择好像让白榛多忙活了一次，再一想到没了前桌的阻拦他们两个之间就再无遮挡后，凉意从指尖开始蔓延，他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要草去，但由于没有扩张，再加上周骏神经太过绷，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移开，讷讷：“先，先切掉，再吃吧……”

周骏只顾得忍受伤被掐的痛，瑟瑟等待刀切下自己的，直到后受到了不寻常的度才后知后觉到不对劲，他胡掉泪睁开涩的睛，看清后惊惶地“啊”了一声，只顾着说：“不，不要……”

嘴角沁着笑意的青年如同摆人偶一样使周骏侧过来，而后抬一边大，拉开链将近。

“什、什么？”周骏怔住，下意识揪住边，“不是切手指吗……？”他刚憋回去的泪落下来，呜呜的哭音咽在咙里，崩溃地问，“是要切下面？！…”

“你确定？”他没想到白榛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

于是白榛不嫌麻烦地将饭菜收起，桌收起，栏杆也放下。

这些东西都回原样只了一两分钟，白榛没有像周骏所想的那样直接开始换，而是侧坐上床，朝周骏招招手。周骏抖得厉害，他勉坐直，但白榛反而又猛地一推，让周骏“啊”地惊叫一声仰倒回去。

“你不是…那个、林……”他脑转不过来，下意识吐了那人的名字，刚说一个字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姑且算是打断了白榛的低气压，他不带笑意的睛看着周骏，意思很明了了。

【再敢叫林思远就切了你的，知么？】

他这么说着，毫无征兆地抬手朝周骏的脸上甩了一掌。

白榛嗤笑着说。

他怕吃得多了，十指不够用。而且如果白榛会因为他选择先吃饭以此为借生气…　…

所幸青年现在的兴趣在于周骏的后，网开一面放过了他蠢笨的。

他的喜怒无常周骏已经完全验过，即便对方这时的态度足够称得上温柔，脸上的刺痛却警告着他不要再继续天真下去了。

他又被耍了。

他无力而阵痛的勉并拢，泪糊住视线，空的右上覆着的罩也被打，忽然像傻了一般鼓起勇气一样翻要下床，刚一动作就被白榛伸手揪住后颈的衣领，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拽了回来。

“上赶着求。”

周骏仅剩的左虽视能力差，可到底二人离得近，察觉到晴不定的白榛心情在变坏，几乎是条件反地慌忙歉。

周骏抿着嘴闭睛等待接下来的殴打，但却受到白榛的手从下与床单的隙间伸来，他腰，不自觉向上拱起，而白榛的手跟着发力，将自己的腰抬了起来。他听到恶冷声说：“脱。”

病号服的设计本是为了检查方便，脱起来几乎不怎么费力，白榛看着周骏惨白着脸地将拽至以下，脸上的冰霜消去，声音又变得亲和，“乖。”

他的耐心逐渐告竭。

一切温柔的伪装果然都是假的。脸很快发起，遗留的痛楚和麻意一一的。

周骏僵了

这疑问句一般回答者只有“我确定”一个笃定的答案，但也没那么绝对，其实还给了一丝反悔的余地。周骏本就不自本意，因而这一瞬他迟疑了几秒。

先是说要切手指，又变成切，现在却要，被白榛接二连三戏，周骏一遍遍搭起的防线一次次被轻易越过，他现在甚至混到分不清哪一个更糟糕。而现在白榛的脚已经踏自己最后的领地，他却直到刚刚才反应过来。

白榛神瞥过来，像锋利的刀刺他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