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哥走了两步，却又回了：“要是再被人欺负了，过来告诉我，帮你报仇。”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冲她眨了眨，带着几分俏。

乔伊，看着他转。

乔伊忍不住笑：“都在一个城市，以后想看也可以看的。”虽然这么说着，但她明显也是开心的，一想到前这个人就是她久别重逢的哥哥，心里的喜就忍不住的四蔓延着。

今天徐潘在外面的债务全清了，医院又来他母亲好转的消息，双喜临门，兴地拉着大家一起去喝酒。说是几个人，但同行的除了他们俩，也就是陆熠光。

倒是徐潘来了神，大力夸赞乔伊：“陆哥，不是我说，这世上除了乔，我觉得其他人都不上你。不过乔这样的女孩，追的人应该老多了！陆哥，你可得上心啊！别到时候度上慢了，让别

他心里想的是圣诞节那晚，乔伊录下来的那首，越听越好听。还在反复回想，临走前乔伊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她声音好像平静无波，在他听来，却得不像话。

乔伊抿了抿，收回思绪，决定不再考虑这件事。转离开的动作刚展开，就看见不远站着的人影，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小赵哥抬手拍了拍她脑袋：“不早了，回去吧。有空我们再来叙旧。”

乔伊呆愣的看着他渐渐远离的影，嘴角的笑还没放下来。心里却总觉得有怪怪的，好像是因为最后那一个拥抱，但又隐隐觉得不是。

陆昭明睛亮亮的，是刚喝过酒的标志。

陆昭明只是侧看向他，没声。

小赵哥显然也是。

他笑着看着她，到最后像是觉得不够，脆把她拉了怀里，虚虚的轻轻抱了一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很快放开她，倒退着冲她挥手：“我走了，下次见。”

“没有，都是些三脚猫功夫。”

烤串的烟熏里，陆昭明听徐潘说他这段时间来心里的憋屈和苦闷，听陆熠光坦白他最近追女友的艰辛历程，他只一言不发地安静听着，就像其他任何时候一样。不一样的是，他这次嘴角的笑容里，带着甜。

奇怪的别扭。

四个字，让乔伊再想问的话也问不了。

小赵哥歪着脑袋，冲她一笑：“没，就是想多看两，我的小妹妹。”

乔伊忍不住笑了，被他着突如其来的轻松带回了过去，反而有了当初孩童时候的熟悉，再开，语气也轻松了不少：“也是，现在有哥哥你罩着我，谁还敢欺负我。”

她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再然后，他就听到陆熠光问了：“哥，你跟那个光大大的事儿，还没成吗？”

是陆昭明。

？”

她一声“哥哥”叫，倒让他的心情也颤动了几分。

乔伊仰看他：“怎么了？”

小赵哥故意看着她笑着，乔伊立刻就想到之前跟李凯他们动手的事，估计或多或少这位小赵哥都是清楚的，于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赵哥反而比她坦然得多，笑：“当时最放心不下你，也不知我走了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现在看你成绩不错，手还好，我就放心了。”

原本想要转离开的脚步再也迈不去了，他转回来，在她前站定。

小赵哥轻轻一笑：“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