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方面。”陆非白说，“年龄、份……还有很多。”

彭婉晚潇洒一笑：“啊，实在不好意思，但是我价。”她前探：“那么您有什么心理方面的问题需要我帮您排忧解惑呢?”

彭婉晚立刻追问：“什么伤害？情上的伤害？”

陆非白却还是没说话。她笑了：“不谈这个了，先聊开心的，嗯我想想……她长得漂亮吗？”

有围巾，要不这样吧，你就跟别人说碰到了到了。”

彭正这个妹妹是个了名的疯丫，他见过彭婉晚，她跟着彭正来玩过好几次，陆非白听闻她上个大学找关系换了四五个专业，现在又不知怎么跑来心理咨询师了。

彭婉晚一拍桌：“当然有，特意考的，信不过我？”她双手叉腰，很有悍妇撒泼之风范：“我们这儿不给退款啊。”

陆非白终于回过神，回答了她的问题。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嗯，非常漂亮。”

“我不知他愿不愿意。”陆非白苦笑了一下，看着她手忙脚地找空调遥控，关了空调。他说：“我们实在不太合适。”

“陆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年轻女人带着微笑问。

“那么问题在哪里？你的问题，她的问题，还是你儿不接受后妈？”彭婉晚带着职业化的严谨态度问。谁知陆非白表情奇怪起来，半晌才艰难地吐字：“很难说..….我也不确定言言是否会为此到兴还是不兴.…..主要是来谈谈我的问题。”

陆西言对着镜看：“觉有不太像啊……”

陆非白坐在她面前的椅上，淡定：“据我所知，你的咨询价格远远超了业内价格，居然还不给退款？”

明晃晃地开黑店了属实是。

彭婉晚见过陆非白那个漂亮乖巧的小儿，也听说过陆非白程度，疑心问题在陆西言上，但既然陆非白不这么想，她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么你自己又有什么问题，方便说说吗？”

陆非白回忆着那天的经过，淡笑了一下：“我总是觉得，他要是注定会和别人在一起，那还不如……”他没有说来只是皱着眉，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个。彭婉晚听了他的意思：“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什么问题，你们男人的占有总是很严重嘛，对吧？”陆非白没有回答她，看上去有沮丧与颓堂。彭婉晚竭力安，又重复了一遍。

“我最近遇到了一定程度上情的问题。”他说。其实并不对彭婉晚的帮助抱有希望，他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无论能不能解决问题。

“所以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吗陆先生？”彭婉晚挂上职业化的微笑。

看来果然是个情人，或者只是固炮。

他看着窗台上的几盆小多：“应该没有吧。”

“不是的。”陆非白轻轻地摇，“我特别受不了他和别人在一起，接受不了，想想我都受不了。”他想了一下，又重重摇：“本不能去想。”

陆非白扬起眉思索了一会儿，了一下：“差不多。”

钱已经了，去别的地方还要再一次钱，就当给彭正一次人情了，陆非白想，还是开了。

彭婉晚想着，问：“为什么不试试看在一起呢？你条件这么好，她不会不愿意吧？”

陆非白的情问题？彭婉晚新鲜地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她试探地问：“恋问题？”

他有伤地笑：“我们怎么可能合适呢？”

“有。”陆非白，“你有许可证吗？”

陆非白又皱起眉，努力地思索，半晌他说：“我担心自己伤害他。”

彭婉晚也笑了起来：“你们没在一起吗？”

彭婉晚眨了一下睛：“那么伤害是指…...”

“怎么是你？”陆非白笑了起来，“彭正诓我？”

已经冬了，但没到南方开始冷的时节。江南是冷的，温度总是下降得突如其来，彭婉晚现在甚至还穿着短袖。屋内空调大，很，她了汗，拿起本扇风：“不合适？哪方面的？”

心理咨询室隔音效果很好，一时只能听见空调的嗡嗡声。陆非白说：“我不知。”

齐放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