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承数次，却因他的温柔痛哭涕。

路衍清被得有些失神，不自禁微张着嘴，任由穆砚索取。穆砚住他的，，红越发红艳诱人。随即撬开牙关，如狂风骤雨般肆侵占。突地，尖相，纠缠到了一，便再也分不开。

再度长驱直，跪趴的姿势使其更了几分，嵌得死死的。路衍清脸有些发白，微微侧脸，一双亮地望着他，声：“阿闰，轻儿，疼……”

他怅然若失，捂住脸低声呢喃：“了这么久的婊，竟还奢求真心。他不你的，你在什么梦呢路衍清？”

“好……阿闰，别丢下我……”

只是还来不及思考更多，他便被层叠的快冲撞掩埋，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跌宕起伏，被狂风骤雨掀翻、又兴起。

他在他耳畔留下一句话。

一切都消失了。

这臭小……从哪学来的荤话。

他将抵上，利刃寸寸，被搅得红艳。

原来一切不过是场梦。他还真当……这梦未免也太过真实了。

那一瞬间，路衍清只觉得好疼。穆砚不懂扩张，方才甚至摸不清该从哪，还是路衍清拿手指引才找对了方向。穆砚不知合没有前戏会很疼，只用手指草草了几下，便将了去。路衍清怕得不行，觉得下面大抵要裂开了，说不定还会血。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现。

穆砚轻笑，眉舒展开来，显得格外好看。只是下却显得不那么悦目。的赤着，上还残留了些晶莹的渍，青缠绕，紫红的望显得有些可怖。

他放缓了速度，无师自通地细细研磨，不时动几下，毫无征兆地到，引来一声。被翻得烂熟红艳，两人合一片粘腻，缠绵悱恻。

“哥哥可受到了？你的小嘴，正情地吃着我的。”穆砚将他翻了个，跪坐起来，便顺着退了来。

穆砚见他哭得这般厉害登时慌了，忙亲亲他，连声安：“乖，哥哥别哭。我把他们都赶走，他们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了。往后你只有我，只许看我，好不好？我也只有你一个，只你一个。我们两个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路衍清睁开，望着的纱帐神。

在他脚上落下一吻，惹得路衍清吓坏了，忙喊脏，挣扎着躲开。

但，幸亏是梦。

路衍清搂住他的脖颈，情不自禁地抚几下他的后脑。而穆砚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环着他的背脊。两人缠在一起，仿佛本就该如此，如胶似漆，难以分割。

穆砚笑得开怀，轻咬上他的耳，气呼上耳尖，惹得一阵激灵。

没想到此番适得其反，穆砚竟动得愈加猛烈。相撞的啪啪声连绵不断，直把那白玉圆印上了几团红痕，那红梅都似乎更艳了些，显媚意。很，似还有如的绵延，将包裹，搅令人羞臊的声，亲昵而暧昧。

“阿闰，好疼，这个一都不舒服……我不想和别人，可他们我，捆我，打我，给我下药。我不想留在那的，我不想和他们的，可他们一个个都好坏，我好疼……”

前雪白的泛着粉，尖竟刺了一簇梅，白雪添红梅，横生艳。他上手抚几下，圆柔，似个雪玉团，又如绸缎一般顺，手极好。“哥哥，你的梅真好看。”穆砚伏在他上，在那白玉似的脊背上留下一串漉。又贴着他柔的耳，轻轻舐、啃咬。

他有困惑，忍着羞臊撑起看了一，穆砚确实将他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隙。可除了些许涨意以外，完全没有疼痛，甚至还隐隐有些快意。他很奇怪，正常状况下若是如此，早该破裂血了才是。

他断断续续几句痛：“阿闰，我好你，好想你，不会再丢下你了，你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声音里带着些鼻音的糯，却又明显带着哭叫的痛。

除却今日，穆砚从不肯他的梦。尽每日每夜地念着他、想着他，却怎么都梦不见。就好像是不愿再与他有任何集，连他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不予满足。

“哥哥，我你。”虔诚而情。

穆砚不懂什么技巧，不懂九浅一，不懂细细研磨，只会横冲直撞。但偏偏就是这般的暴对待让路衍清觉着有实，认定自己在被他，被他惦念了四年的“好弟弟”，在与他的阿闰合。

两人被汹涌的快意包围，路衍清却哭叫起来，小脸上沾满了泪珠，可怜得不行。

然而随即，声音渐低，画面消散。

他咧开嘴笑了，却悄无声息地，落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