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他伸手摸住路衍清的阴茎。
出乎意料地,那处竟瘫软着。
他愣了一阵,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低声道:“……哥哥很疼?”
路衍清轻轻抽气,心想他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他没应他,但满脸的疲惫与隐忍显然说明了问题。穆子砚匆匆退出,又拿手指好生搅弄一番,穴肉这才松软了些。
“怎么不跟我说……”他极小声地嘀咕几句,路衍清并未听清,便没回答。
有了扩张,再度进入就显得顺畅许多。粗硬的阳具将路衍清的后穴填得极满、撑得极大,紧紧贴合,透不出一丝缝隙。
现实太过荒唐,路衍清甚至以为这仍是场梦。不然,现实的他怎会与梦中那般像呢?一样的痴傻,一样的生涩,只会一味冲撞,使不出一点技巧,搞得他生疼,却又不好意思跟他坦明。梦中还好些,感觉不到疼痛,醒来也没后遗症,如今可当真是遭罪了。
起初疼得厉害,他便偷偷挪挪,让那横冲直撞的肉棒顶对地方,至少别总是一味地向前冲,横生干涩与痛感。可待时间久了些,竟当真叫他享出些快意来,不自禁想去迎合,期盼更多。不过他没那个力气,也只能静静趴着任他蹂躏了。
“哥哥,我肏得你爽不爽?”穆子砚将路衍清搂起,叫他无力地后倚着自己,身下不断抽送顶弄。他一手紧环他纤细的腰,一手还不忘去抚慰他的阴茎。手下的阴茎硬了不少,颤巍巍地漏出些汁液来,黏上了他的指间。想必是舒爽的。
他说了一通荤话,期盼着能得到哪怕一声羞愤的反驳,但始终得不到回应,便有些焦躁。可路衍清偏偏就是紧闭着嘴,即便是漏出呻吟也不肯答他的话,不论他说什么都不应,实在叫他无奈。分明是两个人的欢爱,却像场独角戏似的。
不过这小小的挫败不会打倒他的热情。
他按着路衍清的小腹,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头抵在他的肩,像是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他动作越来越猛,阴茎如同钉在他身上了一般,寸步不离。囊袋拍打上软嫩的臀肉,响出令人羞臊的水声与拍打声,而那臀尖红梅也显得更欲、更艳,仿佛能嗅见凌霜寒梅的清香。
“哥哥,我爱你。”如梦境一般的结尾,二人一同释放。穆子砚紧搂着怀中微微战栗的神明,紧搂住他所深爱的兄长,在他耳畔落下虔诚而深情的告白,与梦中别无二致。但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人仍有温度,没有化作一团云雾消失不见,成为一场虚妄的梦。
路衍清没有回答,倚在他的肩上急促喘息,微张红唇,无比诱人。穆子砚凑过去与他又吻了一番,这才放过他,将他抱回了床。
路衍清仰躺着,他便又瞧见了他脖颈上的那串吻痕。他心生妒意,坏声道:“哥哥真脏。我把那些垃圾的印记都盖掉,只留下我的,让你全身上下印满我的记号,你说好不好?”说着便俯下身,又在他颈上留下了几道红痕。他吮吸的力道不小,极红一个,在白皙的脖颈映衬下显得更为亮眼,想必几日都消不下去。
可若是他仔细想想,能将梦中细节忆起,便会发现,这些吻痕与他梦中留下的位置与形状一模一样。只可惜,梦中的细节醒来后便模糊了不少,他完全没察觉到。
路衍清又累又疼,头脑昏胀,但还是笑着挤兑他:“覆了又如何?总还会有新的。”
穆子砚听了气得不行,紧握着拳,极想发泄,却又不能对哥哥发泄,便满脸怒容地冲了出去。路衍清达到目的,笑了笑躲进了被子。
果然是小孩子,还是耐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