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倦好了。可……如此这遭令他意识到,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路衍清了。身边的人如何看他,显而易见,都当他是人尽可夫的下贱货色。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
他不该放纵自己,不该放任阿闰的。他不敢想象阿闰如此护他,将来会被如何议论。穆老爷与穆夫人,也绝不会容许他与自己这般纠缠的。阿闰本有自己的人生,他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不该被自己拖累。
既然如此,不如趁早放手。倘若此番能令他死心离开,于他而言,才是正确的吧。
路衍清这般想,便再不肯开口。
“操!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我他妈明明也可以!昨天我们不是还说好了吗?你为什么偏要去找野男人!”见他仍是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穆子砚火上心头。他将路衍清翻了个身,脱下亵裤,将还未完全勃起便已十分粗大的肉棍狠狠怼了进去。
“啊……!”穴口还未完全消肿,便又被毫无缓冲与润滑地撑开,登时落下几滴鲜血。路衍清疼得几欲呼不出声,整个人抗拒地闪躲,却也只能稍稍晃动身体。而下一秒,便被穆子砚按住双腿,不容许他有分毫的拒绝。
“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就这么喜欢……这么喜欢这等勾当?”穆子砚毫不顾虑路衍清,只一个劲地将肉棍捅得更深,动作生涩又蛮横,一下比一下重。
他见路衍清不答,愤怒与失望涌上心头。他宁愿与别人做,也不肯给自己一分回应吗?即便被自己锁在屋里,却还是不肯消停,还要去招惹别的男人吗?他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觊觎侵扰?
他……为何就是不愿分一点点爱意给自己呢?
穆子砚委屈又气恼,眼眶湿热不已,却又不敢落泪。倘若让哥哥知道,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愚蠢又天真,竟因这种事掉泪?
“哥哥,你……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好不好?”
穆子砚紧抿着唇,握住身下柔软的臀肉,抚摸揉捻,然后狠狠一掌拍下,落下一片红痕,衬得那簇红梅更艳。
“哥哥,疼么?我与那些男人比,谁更好?我肏得你舒服吗?”
路衍清始终一声不吭,只是随着他的律动轻轻晃动着身体。
穆子砚觉察到似乎有些不对劲,立刻停了动作,凑近去看。谁想,却发现路衍清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竟已昏了过去。
他吓得不轻,赶忙用被子将他裹好,抱起他便直冲医馆。
原来路衍清中了软骨散。与他占有哥哥时用的伎俩,一模一样。
他意识到不对。倘若路衍清是自愿的,又何必多此一举服下软骨散?他赶忙去问老鸨,却见那老女人惊恐不已,甚至跪下连声恳求他原谅。便明白自己精听信了谗言,错怪了路衍清。
今早他被一些琐事耽搁,便来得晚了些。哪想方才到了鸳楼,老鸨却千方百计地阻拦他,一直绕圈子和他扯东扯西,偏偏就是不肯放他到后院。他当是路衍清出了什么事,便更急切地想赶来。谁想那老鸨竟脱口说出一句慕卿正在接客不方便见他,让他晚些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