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结课后，秦岁已匆匆忙忙地离开，却

待到凤雪离开后，一直没有怎么声的天意识忽然小心翼翼地开：“那……我就先走了。”

就在识海中陷沉默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个女声：“繁纭峰弟凤雪前来拜访秦师兄。”

凤雪听见这个回答后并没显得有多兴，依然一脸正：“秦师兄拿他当师弟，然而整个宗门都知他慕师兄，师兄可清楚？”

“……该来时便来了。”

“是。”秦岁已躲开她的视线，低低应了一声。

又过了几日。

“……是。”

秦岁已愣了一下，回神：“……自然是师弟。”

边墟依旧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让人想装作没看见都难。

“只是师弟吗？”凤雪面有些苍白，大约是伤愈后还未恢复好，但她的神却异常明亮。

秦岁已照常每日替师父洛鄢代课，原本边墟跟着掌门去了重遥山让秦岁已这几日到了一丝放松，却没想到今日去上课的时候就看见了某张熟悉的脸。

等到秦岁已稍微平复了情绪后，天意识忽然说：“对了，我得离开一段时间了，你记得要继续拒绝他伤害他。”

在讲课期间，秦岁已始终能觉到那熟悉的炙神一直地跟随着自己的动作，秦岁已莫名地产生了几分张，从发丝到脚尖都绷起来，好几次误说错了药草的疗效。

她来找自己什么？

“师兄既清楚他对你的慕之情，却还是只把他当普通的师弟吗？”凤雪特意加重了“普通”二字的咬字。

不应该啊，难上次的话还没有让他死心吗？

秦岁已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是那个将重伤的边墟从历练之地中带来的弟。

“你为何总是待几日就要离开一阵？”秦岁已忽然生一心虚，没有天意识常常在脑里鞭策他，他怕自己狠不下心去。

凤雪整个忽然放松下来，长了一气：“希望秦师兄能永远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天意识：“……”

挂在窗棂上的风铃被风得发了一声清脆的“叮铃”声，秦岁已猛地回过神，将脑海中的思绪赶去，静下心来认真讲课。

“你找我何事？”秦岁已没有下去，只站在小楼二层的栏杆后俯视着院中的女。

秦岁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发反驳，只小声说：“凡间男女之间的情都是这般……孟浪吗？”

“在秦师兄心里，边师兄是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秦岁已只愣神了一瞬间就移开了视线。

“你这脸也太薄了，看了这么多天了还能脸红成这样。”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天意识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随意了，再不复从前那般端庄。

“我虽然只是天的一缕意识，但始终带着天的势，若是在下界待久了会破坏天地间气运的平衡。”

看第一的时候，天意识确实震惊了，可是这么多天下来，它已经麻木了。

秦岁已思索了一下：“便是说，你也不清楚了。”

枕下。

秦岁已犹豫了一下，还是了。

凤雪？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秦岁已了：“那你何时再来？”

秦岁已在脑里回想了一下那些对话和奇怪的姿势，面顿时又开始发。

秦岁已怀着一丝疑惑走了房间。

天意识沉默了半晌：“我如何得知？我又没见过，不过这不是你从凡间买回来的吗？应当……就是如此吧。”

对方神中的那份坦和率真仿佛刺痛了秦岁已的睛，让他不得不垂下眸以逃避这觉。

凤雪仰着不卑不亢地说：“师妹此次前来是想问秦师兄一个问题。”

“嗯。”秦岁已了

“是何问题？”秦岁已面上淡淡的，内心却十分疑惑。

秦岁已被凤雪的突然现和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思绪杂，忽的见她要离开，忍不住脱而：“你与边师弟是何关系？”

凤雪站定，回：“我慕他，虽然他现在对我视若无睹，但我有足够长的时间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