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托付给我的同事叶夫根尼,追出酒吧去送‘她’——”
“我是街道清洁工阿纳托利,是在附近的那家小餐馆对面遇见‘她’的,‘她’好像喝醉了,走路踉踉跄跄的,我出于好心就上前扶了‘她’一把。”
“达尼亚,网络工程师。我在家中睡觉,突然被一阵尖叫声吵醒,于是下楼查看——”
“乔玛,也是听到了求救声才前去帮忙——”
……
青年们飞速说完台词,接着就紧紧地盯住了警官,期待着他的宣判结果。
警官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这条剧情线刚才已经走过一遍了,如果男人按照剧本的安排来回答,接下来就该是他因为害怕被按上卖淫罪的名头而主动引诱自己,被保释出狱后就顺理成章成为自己的情妇的剧情了,可是现在……
“好啦,女士,”他不爽地说道,“既然你认不出这些来帮忙的男士中究竟是哪一位强奸了你,那么就用身体来辨认一下吧,想必您的屁股还能记得把自己搞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大家伙,谁第一个来?”
——安托斯怀着一丝遗憾的心情拍了拍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游戏暂且中止的信号。
“哦,安托斯,”警官——谢苗托着下巴,懒懒地从实为办公桌的审讯桌上看过来,“工作处理得怎么样?”
安托斯微微一笑:“还好。今天是新剧本吗?看起来很有意思。”不顾同伴们不满的连声抱怨,青年脱下外套,推着几个已经看傻了眼、直愣愣得像块石头的少年走上前去。
“怀孕的脱衣舞娘在下班途中被陌生男人尾随强奸,报警后又被当值的警员诱骗发生性关系……”谢苗懒散的语气在看到安托斯身前的少年们时一停,身子也慢慢坐直了,“这是?”
“新的麻烦,不过,报酬还不赖。”
索科洛夫看到了几张久违的、稚嫩的面孔。
在已经被不知多少人轮奸过一遍后又被曾经的部下抱在腿上奋力肏干,身体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脑子都被晃得晕沉沉的,思维混沌成了一团烂糟糟的浆糊,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极力压制下反抗的本能,放软了身体迎合对方毫不留情的凶狠攻伐,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那只不过是来自心理层面的无用安慰。
胸部被两只从背后伸过来的手用力抓揉、碾按,贯穿有两枚冷硬乳钉的乳头几乎要被那过于狠戾的手指掐拧得从胸膛上掉下来,剧痛感压迫着心脏,呼吸都随之困难起来,可是来自后穴的顶撞还是一下狠过一下,似乎恨不得要将整根狰狞粗壮的巨棒都塞入那个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娇小肉穴。他痛苦地哀嚎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但这并没能换来丝毫怜悯,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他被迫转过头去跟对方接吻,野兽一样的尖利齿牙撕扯着他的嘴唇与舌头,这下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苦闷的、哭泣般的喘息。
“女士,”他听见对方在唇齿相交的间隙含混地发问,声音里带着笑,却再没有曾经的温情,只有满满的恶意,“是我吗?是我强奸的你吗?”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他艰难地挤出几句台词,还没等他说完,余下的话语就被下一轮的凶猛挺动撞得粉碎,他猛地抽吸了一下,这一口气却久久都没能吐出来。
“是吗?不过,也许你需要再花点时间感受一下,感受一下我肏你的方式跟那个强奸犯到底有什么不同……不要忽视每一个细节啊。”
“呜啊……别……”
青年的动作实在狠戾得不像话,每一下抽插都深重得几乎要捅穿肚肠直捣内脏,窄小肉穴被撑开到几近胀裂的极致,失去肛塞的填充之后,肉棒每一次短暂抽出的间隙都会使得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漏出些许,随着那只丰满肉臀底下的浓白水洼越来越大,男人被精水填塞得鼓胀的肚皮也渐渐小了下去。这一奇异的变化引得背后的青年发出古怪的哑声嘶笑:“啊呀,真不好意思,您的‘孩子’,好像被我干得流产了……”
说完,他两只洁白而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掌已经朝着男人微隆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迎着他自己耸胯肏干的方向。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