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靖垂下想了一想，他还是调整好跪姿跪定，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随便。他还记得曾经随便主人的书房获得了怎样的惩罚，浴室和书房都是主人私密的场所，同样的错误他不能再犯。

颜靖的生活，就像是奖，时刻充满了未知与起落。

所拥有的全注意力，都归属于自己的主人。

接下来的几天，打在他上的鞭越来越少，他时刻保持着极度认真的注意力，渐渐地能够仅凭一个目光便能正确的揣“主人”的想法与意愿。

他小的时候读过这样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战术都是徒劳的。同样，面对他真正的主人凤圣凌时，他在营学习到的所有的技能都是纸上谈兵，他主人的用意、神、喜恶……真的难以揣。他可以温柔地摸着他的让他去，然后狠心地将气腾腾的从后面他的里；他可以在众家的面前让他赤跪地羞辱他，却因为别人欺负了他又多看他一去发落了那个令他受辱的人……

“用你的睛和脑袋收集和整理，通过主人的视线揣主人的所需，遵从主人的生活习惯，牢记主人的喜好和厌恶。”

他的脖颈被上沉重的项圈，被老师像木偶一样牵引着这方面的训练——

这个课程很难，学习的那几日，颜靖的上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伤。他每次都会犯错，惩罚他的工有很多：带电的鞭、浸了盐的板、厚重的船桨、随手折下的他难得乘过凉的枝条……番上的工让他的有些吃不消，尖锐与沉闷的疼痛替重叠，这让他的注意力越来集中，全神贯注的观察着老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目光的游移。

也失了职。

他渐渐地明白这个课程的最终目的。是要让他明白，对于隶而言，主人才是他生存的唯一目标，除此之外的一切对于隶而言均无任何意义。颜靖很聪明，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难学的问题一旦找到了目的与源，他很快就会学上手。

着凤圣凌的脚步爬行着，很快地爬到了浴室的门。可前面早已没有了主人的影，想必是他早已到了浴室。

是颜靖失神了……

为主人隶，目光所及应该对自己的主人寸步不离。这个在畜营的时候老师有教导过他，也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还不快来！”

这门课程颜靖是以“A星”的成绩营的，却是实际应用中最差的。

思及此，颜靖在浴室的门乖乖地跪定，他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表示有些疑惑。这是颜靖的无意识的习惯动作，无知的样就像是对一切充满了好奇的小狗狗，无意间呆萌的样真想把他抱怀里给他骨。

他是犹豫了，不知该怎样。这个浴室不是他的那个天“小广场”，这是主人的浴室，他哪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