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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喘。
男根也在这交织的痛和爽中站立起来,有时顶端会碰到冰冷池壁,冷的他后退,直直将自己送到鞭子上。
“嗬啊、嗯......不、是您、哈啊!”
他皱着眉头忍耐快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不许再想那个人了,”小姑娘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她发誓自己是带着十足的认真和坏意说的这句话。但是这话传到记忆完备的男人耳里,听起来,就像奶猫发威一般可爱且令人欢喜。
她吃醋了。
看,即便她不记得他了,重头再来,她也还是会喜欢上他。
“是你的、唔嗯!”他在痛苦与欢愉中扬起一丝宠溺的笑,“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哈啊~”
呻吟愈发媚起来,尾音慵懒地打着卷儿。他总是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逃避鞭子,但是意志又让他摆正腰肢,将屁股高高撅起奉上,甘愿让她打到舒爽为止。
“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女孩眼眶更红了,话里却有一点娇嗔的意味,“笑什么呢?罚你呢。”
说罢,鞭子如雨落下。
若是打在臀肉上的,便要用很大力度,既要有清脆响声,又要打出一番瑰丽肉浪。
若是打在花穴上的,则不是斜着快速刮擦过去,如蛇信子一般带去瘙痒,便是令鞭子平面与湿漉漉的肉缝完全摩擦,直将那肉蒂都打的瘪到花唇里去。
若是打在后穴上的,便更不用留情,鞭梢有时会恰好卡在褶皱上,在疼痛后带去一阵空虚,有时女孩则会用鞭柄操弄进去,看着男人因为温差而浑身战栗......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射。”她严苛地说,“除非你说出来你原来的主人是谁。”
“是你、一直都是......呜!”
他极力地忍耐着射精的欲望,马眼在本能和意志的撕扯间一缩一缩的。
“还不说实话。”舒晚感觉有些失望,“那就求饶吧,求到我觉得开心为止。”
此时他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上面的红印一层叠着一层,像是雪白画布上晕染的深深浅浅的红。
舒晚见男人实在忍耐不住,便把他浴衣的腰带解了,紧紧绑在男根上。
每打一下,肉穴都喷出汁液。若是有人见到了,定要感慨这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便是风尘女子,也难有如此淫荡名器。
可这名器却属于一个看起来颇为清冷的男人。白雾升腾中,他身姿摇摆,浑身泛红,两瓣臀肉被打成熟透的蜜桃,薄唇一开一闭,高高低低地求着饶,话音里透着忍耐和浪荡。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谪仙人来到凡间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