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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顾才行。
【小声点呀】舒晚精神力感受到门外的异样,小声地提醒【这里是医院,外面可是会过人的。这个门可不隔音】
烛沉卿猛地清醒过来,但随即又被快感的巨浪打回迷蒙里。
但是男人的眉头却难耐地锁起来。像是想象了被发现在医院做爱的画面,他垂下头,脸颊一下子红起来,又开始咬自己的下唇。
男人的呻吟声是有所收敛,可是因为他苦苦按捺的缘故,更加的沙哑磁性,反而显出了一分令人疯狂的诱惑。
......他的小习惯真的好可爱!
舒晚发誓要不是身体机能做不到,她现在肯定脸红的像蒸虾。
而门外的护士看声音没有了,有些疑惑。她的手本来已经要敲门,又放下来。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休息了。她应该是多疑了吧?
这样想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舒晚察觉到护士走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女孩嘴上说要他小声一点,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他感受到有细细的触手探进了他湿润的尿道,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撩拨勾搭着,一边蹭着那脆弱的肉壁,一边往深处探去。
“好深、不行......太深了、哈啊!”他的尿道从未被侵犯的这么深过,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的两条长腿终于反抗似的踢蹬起来。
一丝恐慌在他心里滋长——那根、从前面......是要伸到哪儿?
【别怕】舒晚安慰他【会很舒服。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哪里舍得?】
听到她的声音,烛沉卿的反抗渐渐平息,身体却仍然绷的很紧。腰背绷成了一条美丽的直线,到了颈子那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无力地仰首,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如同引颈就戮的祭品。
等到那一往无前的细小触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烛沉卿已经浑身发抖。
而此时,他后穴里埋着的那根,则推出到穴口,只留下头部还埋在湿软肉穴里面。
下一秒,尿道里的那根突然向一旁戳刺挤压,而肉穴里的那根也突然发难,全力冲刺,猛地顶撞在块软肉上!
男人最敏感骚浪的前列腺被隔着两层薄薄的肉膜,左右夹击,生生被挤压变长,无助地被碾来碾去。
“啊啊——”颤抖的哭叫,变成气音消散在空气里。
他整个人都像过电了一般,猛地痉挛了数下。
后穴里湿红软烂的骚肉濒死般抽搐起来,完全被撑开操成了淋漓的肉套,淫肠扭动着又吮又舔,无力拒绝来者的进犯,宛如河蚌被强行掰开了硬壳,露出肥美脆弱的内里。
前面则完全被当成了另一处骚穴,脆弱薄壁不堪承受,细小的神经传来痛和爽,仿佛已经被玩坏一般轻轻抽搐。被提高的敏感度让这场酷刑变得甜美,独特而极端的快乐掀翻了之前的恐惧,几乎令他上瘾。
而上身已经被无数触手盘踞,它们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处肌肤,在上面留下红印。胸膛乳肉早就被玩熟,与在污染区里不分伯仲。可是那触手仍然兢兢业业、不懈余力地挤压着乳肉、吮吸着乳头,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流出甘甜的白汁。
剧烈的刺激下,烛沉卿猛地挺腰,前面红涨勃起的男根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甚至连精关都没有松。
求而不得的憋闷将他从极乐的云端狠狠拽下,他的喘息中一下子沾染上泣音,浑身不受控制地颤动、扭动着,泪水迷蒙了他的眼,在一片黑暗中,臣服的囚徒虔诚地祈求他的神明。
“晚晚、求你......让我射、呜!”
这一声恳求让舒晚从欢愉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