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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拔寨。忉利天被小心地“围堵”在肉体和精密仪器搭建的安全区中,却一丝挣扎的意思也无,似乎明了眼前的俊美男人早已是群下之臣,正为自己的魅力发一些无伤大雅的疯——
他们亲吻,彼此撕咬,在静谧的理性科技下化作一团欲望的兽。
“同我做爱吧,小鸟儿,”弗栗多啃着忉利天的脖子循循善诱,比撒旦还要勾人心魄,“这里是你的产房,你的育儿室,听听这些机器低沉的呼吸——你含蓄的邀请无非是一颗渴望育种的子宫需要最有生命力的精液——那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你销魂的小屁股底下将是我们共同的宝贝,我们会一起养育它,作为它的血亲镌刻在人类历史上......想想吧,忉利天和弗栗多合作开发的【十善业道】AI为世界带来革新.......而我的报酬仅是鸡巴上一朵哭泣的肉花。”
我们正有幸经历生命最初的开始,为什么不去真正实现它?
“这便是你的承诺,”忉利天呢喃着回应弗栗多的诳语。他酥软的双手松垮地挂在弗栗多的臂弯,身上的衣物同弗栗多一样杂乱不堪,白大褂勉强遮住两人交叠的大腿。鞋子早就不知被踢到何处,放荡的脚尖顺着腿肚一路踩上鼓胀的针织布料——谢天谢地弗栗多今天没有佩戴任何不便脱下的单兵战术装备——“希望你对得起我现在‘卖力’的勾引。”
“嘿,你都没有真正脱光。”弗栗多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直挺的鼻梁在忉利天的脖颈处摩挲,薄唇贴紧锁骨后狭窄的浅窝。他掐了一把忉利天的丰腴的臀肉,指尖轻而易举地绕过阻碍,挑逗湿润的逼口。忉利天红润的脸颊陷进他顺滑的长发,清浅的呼吸一波又一波冲刷两人的耳骨,如同月下奔涌的潮汐。
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尤物。弗栗多拽断衬衫上所有碍事的扣子。这个美人拿捏到利益后便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让金主的鸡巴轻而易举地挤入甬道,淫乱得甚至没有警告对方连套子都没戴。清醒时的忉利天不同于昨夜玛丽亚般的宽容,宫殿中的圣像终于露出玉石做的骨肉,高傲又矜持地俯下身子,对虔诚的信徒施舍下一点隔靴搔痒的残羹冷炙。而这位拟神的造物更是清楚地知道,他越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冰冷,则越是想让人把他压在身下肆意亵玩,借此轻而易举地挑逗弗栗多脆弱的神经,以便供他按自己的心意淫乐——所有的情爱都为他所用,以他主导,弗栗多再怎么想仰起脖颈,吞吃他的嫣红的乳尖,此刻也必须乖乖低下头去,为他挺起的花蒂治一治痒。
弗栗多未曾尽兴,得到首肯后果断将忉利天抱起来转了一圈,让两片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大大方方亲上结实的胸腹,硕大的肉棒伴随他的动作顶撞子宫,空气中回荡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潮水声。忉利天软下身子,主动将长腿缠上弗栗多掐着窄腰的结实小臂,柔软的臀瓣在下体乱蹭,成功自后穴磨出一片过敏似的粉红。
妈的.......可爱又骚情的小婊子。弗栗多控制不住低吟辱骂,将所有形容蛇蝎美人的浪言浪语一股脑儿的往忉利天身上招呼,忉利天不置可否,狠狠夹紧干肿的宫口,恨不得从根处咬掉那根兴风作浪的鸡巴,只留龟头和柱身因肌肉的惯性可悲地泄精,一副活脱脱的黑寡妇样儿。弗栗多的俊眉高高挑起,瞳孔兴奋充血,在庞大服务器集群的映衬下如同超行星爆发,全身的荷尔蒙源源不断地勾动忉利天敏感的舌根与喉咙,迫使它们经历高潮时濒死般的兴奋与颤抖,在声带中挤出些许意味不明的淫叫。
“操你的,逼这么会吃怎么还那么小,昨晚喝的精液都他妈喷出来了。操,小鸟儿,再这么下去老子都不敢继续插了。”像是为了验证话语真实性,弗栗多冲着小臀狠扇几掌,花道瞬时泛滥成灾,深埋的鸡巴被泻出的阴精浇了个透,堵不住的蜜汁顺着穴口流满两人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