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骞：“这个人情就大了，我不知知李相公是否会纵容。然而一个史尚书并不算大事，落在别人里，却是……谢、李合了。”

史垣也明白这其中的文章，其实心里是愿意的，上半推半就：“这个恐怕有些不大妥吧？当初是在相府，咳咳，还是要问过李相公的。”

“算是吧，”程素素低下，“就是不想下一回我生了孩满月酒，我的老师只能默默与同僚在一桌，不能被敬在上席而已。孩现在周岁了，老相公过世了，只怕都没由给先生下帖了……”

程素素：“以后怕要不好意思叫伯父了。”

“那叫什么？”李丞相一抖。

这个场合就很合适。

程素素开心地：“您答应了就成，伯父那里，我去求。”

李六夫妇是极开心她能过来的，心地问他们什么时候搬回城里住。程素素便说了书院的事情，是在城外也住得很舒服，李六夫妇这才放心。待到李丞相空来见她，第一句话便是：“我看到你便疼，必是有什么事情了。”

赵骞奇怪地看了看一，不太明白这个“本是我的老师”是怎么回事，以及程素素怎么会这么笃定。

谢麟却明白她的心意：“那就去！”

“又幺蛾。”

石先生突然说：“没什么不好。”本来就是，李家视作侄的女孩嫁到了谢家，还要怎么不合？她哥哥还是李家女婿呢。

转就去了李家。

十一月廿三,是谢麟给一双儿女办周岁的日,也是赵骞给谢麟谋划好的,提及创办书院的极好的场合。已经私下筹划了很久，风也过了，正式的提还是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场景的。

连石先生也奇怪了起来，程、李两家已经亲近到这程度了吗？

“当然可以，必须可以。”

李丞相心里过了一遍利弊，竟发现也没有什么弊端，摆手：“就你们事多，说不让你们就会停手了吗？去吧去吧！”

“果然劝得动？”

程素素：“官人答应了。”

当然没有亲近到可以挖墙角，但是史垣是个例外。程素素：“我小的时候扮男孩随他读过书，这件事情却是不能说来的。如今有这个机会，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拜见老师，也不能大声对别人讲了。我的老师，当然要光明正大的对他好，忍了这么些年，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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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到渠成

程素素羞涩地：“我想请史先生偶尔去一趟书院的时候，收我个学生。”

程素素得到了首肯，先去拜见史垣，偶尔城讲个课，当散心也是给自己刷声望，叫人别提起他就是个收钱粮账的。但是公开收个女学生，虽然份不同了，这个……可得好好演一场戏才行。

几人心知肚里，一切都照着这么个标准来。在周岁之前，谢麟又与

李丞相危险地看着她：“你晓得这样办会有什么后果么？”

赵骞想了一下：“也是。”有个丞相罩着，确实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