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越客气，蔡七郎越惶恐，坐下的骏也受到了他的不安，蹄踩着小碎步凑到了车帘边：“，嘛？李丞相被参了你知不？”

“不劳烦，不劳烦，您说，您说。”

蔡七郎讪讪地：“哈哈，哈哈，程兄好镇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了？”

“尊卑一念之间。”

之后沿路一气往北走，离城很近了才停住，对车夫：“右拐，那里有一条岔，看到那个牌坊了吗？”

程素素的背后有一个赵骞给支招，提了若问题，一条一条地提来。就算她记不住，车里还藏着个BUG，据说，学神的基础条件是要过目不忘、过耳不忘。

“别别别！我还不成吗？反正上你们贼船了。”大蔡兄哭着说。

车夫依言停好了车，不知程素素这是何意。谢麟低低地笑了：“你又要吓他了。”

“这样的好事，别人求还求不来呢，”程素素嗔了一句，挑开了帘，“等就是了，快来了。”

蔡七郎明知她这不是实话，也只能：“那，我位卑，可不一定都知啊。”

程素素：“别停，过了牌坊，再左拐，那条小巷里停一下。”

“近些说话可好？”

妈的！这他妈就开始考我了！大蔡兄自认倒霉：“这儿等儿就要来人，程爷你快些问，我知的都说！”

大蔡兄快要被吓病来了！

第198章家事国事

车厢密闭的空间里烧着火盆，谢麟抱着手炉乎乎的昏昏睡，忽然听到程素素清脆的笑语：“大蔡兄，别来无恙？”

车夫也识得路：“娘要拜访哪家人？告知小人，小的好去敲门。”这一区住的人没有“非富”只有“贵”，倒是谢麟夫妇的社范围。

大兄弟的称呼都来了，谢麟难得同情傻。程素素低声对蔡七郎：“有件事情，要劳烦大蔡兄。”

“机什么密呀，弹章一，谁不知吃了败仗？不必担心是谁要刺探消息，两府谁会不知？我听来解决来的，明年就要回来了，你可不要害我被人说是土包什么都不知！”

“哪个丞相是会被这样的一折参倒的？”

蔡七、蔡八哥儿俩“受到的化”“浪回”认认真真地领差活已有些时日了,京城消息人士也从看闹变成了惊讶——还真的改邪归正了呀。最开心的无过于他们的父亲襄侯，愈发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每每遇到蔡七、蔡八的上司们夸奖他

大蔡兄很惨，程素素要求的情报，对于大蔡兄而言比他上司的要求还要复杂。苦着脸，蔡七郎：“这可是机密！”

程素素依旧温柔可亲：“听说大蔡兄如今在里办事勤勉，很得尚书赏识，不知是怎么个勤勉法呢？”

威吓完了蔡七郎，程素素与谢麟又回到了书院。那里，石先生尚未归来，赵骞悠然地品茶等着他们。后宅里，也有人正焦急地等着程素素。卢氏转着圈，消化着张娘的话：“家托我给大妹妹提亲，就是江先生的学生小郎，想求娶你家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