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麟恼火的是百姓之上，据王三郎的情报，与敌国走私的不止一家，贩卖人、走私粮等都敢。这才是真正的混账了！

程素素：“你会为这个生气？”这不是谢麟的作风。“愚蠢的凡人”才是谢麟看人的风格，琢磨怎么把人掰回来才是他的作派吧？

谢麟轻笑一声：“当然不是。”

程素素：“他们本以此为生，突然断了生计也……”

一自萧关起战尘，河湟隔断异乡。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骂汉人。

程素素：“还有你手伸不到的地方呢？”

谢麟狡猾地一笑：“不是还有安喜他们吗？”扮个匪，去打劫嘛！很好的创收途径。

将程素素从桌边拉开，两人在窗下榻上坐下，谢麟才慢慢地：“这些算什么大事呢？一旦朝廷用兵，就又是顺民了。说白了，不过是墙草罢了。”他就是这么个看法，对，亚圣说，民为贵，没有人就什么事都不成，所以他很想充实人。可也仅此而已了。

谢麟找到了解压的方法，又眉开笑了起来：“抄来的充作军饷，也可用来奖励耕织。我将人都抓了，看他们还用不用王家。”

程素素愈发无语，半晌方：“还说你心情不好，我看上要有别人日

彼时程素素正在给英拟章程，既要涉及到敌国的情报工作，那就得有个路才行。朝廷的，她不好手，自己的人手却是很好规范的。单线联络、约定密码、不可以-诱、诸如此类的限制条件是必须有的。再有就是，她在着手建立档案，分析也是情报工作重要的一环不是？

谢麟冷笑：“不是断了生计，少赚一文钱都要了他们的命！为了这一文钱，他们能卖祖宗！”

先生们自是从善如，一齐告退。

难得江先生与赵先生想到一去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去“请娘去开解开解”。

程素素走过去往他桌上一看，却是写的一首唐诗——。

程素素静静地等他嘲讽完了商人再嘲讽同僚，继而语言攻击魏廷，待了中恶气，才问他：“那你预备怎么办呢？”

程素素将写好的草稿锁妆匣里才去书房见谢麟。一路鸦雀无声，直到书房也是安安静静的，没有摔碟打碗也没有声叫骂。程素素轻推门扉，移步去，谢麟正好搁笑。听到响动，谢麟抬起来，还笑了笑：“事情还算顺利……”

“呃？”

程素素默，谢麟将纸一收：“胡写的罢了。”

正写到兴的时候，江先生来告诉她——谢麟不兴了。赵骞比江先生只晚一步，也是同样的意思。程素素还不觉如何，两位先生先有尴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声不吭，两人一起走了。

程素素：……

当然，只有一个英还是不够的，程素素还在特其他的人选。对密探的审查，内的监也是不能的。再有就是分工，分片……

“抓人，”谢麟面无表情地说，“不抓他们留着过年吗？”

“沾血的钱，他们赚得也够多的了。抓一抓，抄一抄家，能令人心情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