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也没功夫客，飞快地将始末说了一遍，行的理由变成了担心哥哥，除此之外隐瞒的倒是不多。

程犀：“舍妹前来看臣，路上遇到了魏军的前哨斥侯，领队的是呼延英。”

程素素在齐王面前也不再多言，沉默地站着。齐王很罕见地夸奖了一句：“你得很好。”

齐王：“说吧。”

听到程素素来了，齐王本能地一皱眉：“她来什么？”他说这话倒不是生气，他对程素素还是有印象的，最近更正为印象还不错，这个时候程素素跑过来，齐王也没有先为主地认为她是来捣的，这个问句是纯粹的疑问——什么事了？

人品的好坏在这情况下就显现来了，齐王二话没说，也不认为他是在卖关，痛快地一摆手，无论是内侍还是护卫都老老实实地退了去，还很贴心地替他将门给带上了。

于是连山在齐王面前见到了程世叔

齐王哼了一声：“怕是你讨来要给你哥哥用的吧？”

“宣！”

齐王满意地：“很好。”

程犀看了妹妹一，她没有提到连山，连山的份确实，万一有什么内情，不说反而不好了。程犀又低声说：“还有一件事情，她路上还捡到了一个人。”将连山的事情也说了。齐王：“在魏国住了一段日？叫来问问吧。”

齐王默然片刻，问：“你随带着江氏的旗什么？”

程犀：“舍妹正在外面。”

找得到魏军不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耗费了若粮草，也只是修复了城防，连失去的城池还没有夺回来。一向顺风顺惯了的齐王，一回遇到这么憋屈的事情。

那是，妹夫和大舅既是邻居，又都是一方官长，联起手来清走私什么的，再顺理成章不过了，也是一项政绩了。

程素素心里抹了把虚汗，不再应声。

程犀先至，对齐王一施礼便先说了：“请殿下摒退左右。”

齐王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发了狠，底下的人都将一绷得的，生怕被他瞧不顺给收拾了，张的气氛也不能不说是程犀被激动的武将争吵时打伤的原因之一。

还真是事了。

程素素不好意思地：“外痛恨走私商人，自己抓了还不算，不在自己辖内的也，咳咳，打劫了。这次就让我将一些件带了来，请您掌掌，看能不能用到，不想是我自己用到了。”

齐王又问了“桂圆”的事情，程素素：“是有这个人的，连嫁到江家的游氏也有，是亲弟，已经被看押了起来。”

“有呼延的徽记，他曾冒名魏九到书院来见我家官人，外也画下了他的肖像，他本人也并未否认。再者，”程素素苦笑了一下，“他边的护卫看起来可……”比咱们彪悍得多。

齐王从椅上站了起来：“什么？”

齐王再一确认：“是呼延英吗？”

齐王脑里转过了许多复杂的念，从程素素是怎么认呼延英的到她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过来的。最终在程素素来之后，定格在：“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