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啪啪】拍得洛祺肉臀上一片嫣红!
“轻……点……”洛祺想拉开杜钰掐抱他腰际的手、半道便被操软得搭拉下去,可怜的发出和杜钰操插同频的【嗬嗬嗬】淫喘,听起来淫荡极;
杜钰面无表情,额角青筋突跳,大开大合、又疾又重操撞,俊眸幽野盯视身下被他操成滩软泥、【嗬嗬嗬】淫喘已成【嘤嘤嘤】哭唧的小洛祺;
一迷蒙、一幽灼眼神不时对视,彼此似乎知道对方眼里意思,又不太明了,迷蒙被操得更迷蒙,幽灼的盯视更幽灼;骚穴淫汁疯狂泌渗,被巨屌操溅飞、操磨成白沫;
高潮如海啸,快感太凌厉,极狠重的一个操撞,钻心的高潮、骚穴如痉挛般的搐颤让洛祺猛的仰起身,双手抓向杜钰箍掐在他腰侧的手臂,挠出一道血痕后,紧紧抓住杜钰手臂,指甲深入皮肉!
血、蛰疼更刺激杜钰血性、欲能!他双肘扛起洛祺膝窝,几乎将洛祺压成对折,健腰耸动、巨大长鸡吧像打桩杵般狠、疾、重操砸,一下快狠过一下、一波疾重过一波,骚穴已被他操成只泌渗快感与淫汁的鸡吧套子;
高潮几乎酿成无法承受的过激虐爽、像要将人淹没、吞噬,洛祺被刺激出时尖厉、时婉转的淫叫,“停呀……受不了嘤……坏了嘤……”
指甲几乎将杜钰手臂抠出几片皮肉下来;
“杜畜生……”
“畜生……”
“讨厌的……畜牲……”
“诛你九族啊嗬……太重了……啊呜……嗷呃……呜……撞到了……杜畜生”
众人抚鼻头望天
每一句嗔骂都引来更激烈加速操插,杜钰完全操爽了,汗滴随着他俊削下颏滑落在洛祺精致的锁骨,他低头看自己粗壮湿泞的柱身在洛祺嫣红的骚穴口疾事进出,胸口同样疾速起伏;
洛祺阴茎再度被操硬起来,杜钰唇角抿出一个小勾儿,继续冲刺狠操;
【皇太后驾到】
皇太后不请而至,且已到门口,王安冒死大声通报。
一身华服站在殿中,皇太后看着这淫乱的酒宴,艳眸紧敛!
她盯视衣衫不整的何楚,和正坐在舅舅叶天怀里挨颠肏的魏子易!
又瞪视被压在杜钰身下的洛祺!
洛祺慌张得骚穴剧烈绞缩!绞得杜钰爽得头皮发麻,舍不得拔出阴茎,也没想拔出来!狷狂的保持压着少帝、大长鸡吧插在少帝穴里的姿势!
身下洛祺开始慌怵抖颤,杜钰大手轻抚他汗湿的鬓发,粗中有细的卫立伸过手来,握住洛祺手腕,“莫怕,我在。”
“孤以为,你是被迫!心尚有一丝清灵!你背叛你至亲父皇、皇兄、皇祖母!他们杀你父皇、太子哥哥!二皇兄!你可知?先皇待他们不薄……”
“什么至亲?!”苏立德肩上顶着蛇头条断皇太后的话:
“先皇要他殉葬,太子明示礼部遵旨照办!为东宫起事,你与杨佺、许缜合谋,诱他写禅让诏书后,将他扔进与三教九流囚犯同关一处的黑牢,存的什么心?!你算什么至亲皇祖母?你心比我这宠蛇还恶毒!”
洛祺呆呆望着金碧辉煌的顶梁,那晚他听不明白的父皇与太子哥哥的对话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