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欢爱结束的很快，少年抱剑靠在紧闭的门口，漂亮的碧眼中蕴满了煞气。

他听觉灵敏，屋内床铺嘎吱声在半炷香前就停下了，但脑海里始终不断反复重播着他方才的见到的画面。

替卫遥收拾好，狐狸也穿上了衣服，拉开门叫少年进来。

修补好的窗户大开，屋内空气也换了一波。可聆风依然能嗅出空气中残留的腥臭，他又剜了眼那狐狸，认定就是这狐狸精勾引了师尊。

“坐。”

卫遥衣衫整洁，只头发依然散着。若不是亲眼目睹，很难从此刻的卫遥神情上看出他方才做过什么。

聆风老实的坐下，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卫遥看了他一眼没给孩子缓和的时间，直接将这段时日以来的事挑挑拣拣的跟他说了遍。

“所以师尊是中了毒才需要...”

聆风皱着眉，欲言又止。

“我本还想着若是你出关了要怎么把你救出，如今你自己找来，倒是好了。”

“大师兄呢？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守在师尊身边？”

“他另有要事。”

“师尊。”

听闻如此大事，少年脸上只有对狐妖的敌视与掩饰不住的杀意。

“师尊要编谎话哄我接受这只骚狐狸也编个像样点的。”

“我知道对你而言很难信，但我没必要骗你。你若实在接受不了也可离去，只别再回苍涧山。”

“这只骚狐狸对师尊施了什么法？是不是要杀了他，师尊才会清醒。”

站在卫遥身后的狐狸被这阴郁暴戾的少年一口一个骚狐狸，心里也很是不悦，卫遥却不再解释，直接站起身，单手抽出腰带扔到地上，少年见师尊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红着脸赶紧别开。

衣服悉悉索索的响着，卫遥赤足踩在矮几上，见少年红透的耳尖语气平淡下令。

“回过头来，看着我。”

“师尊...”

“还要我走到你前面来么。”

卫遥的声音里也染上了一丝怒气，聆风不得不硬着头皮扭头去看。

却见卫遥上身衣服完整，脱掉的只是下身的裤子，卫遥侧身将小腿露在外头，少年盯着师尊那节玉雪笔直修长有力的腿只觉心跳如鼓呼吸艰难。

“这是碧山老妖留下的咬痕，看清楚了。”

卫遥冰冷的嗓音一秒拉回心猿意马的少年神智，聆风听罢再度仔细看去，果然在卫遥的小腿内侧找到了两个针尖大的红色牙洞。

“怎...怎会如此！”

“这蛇毒霸道，我本已将蛇毒压制在心脉处，但它依然会时不时发作。发作之时若取不到男人元阳，我浑身灵力会被这毒给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