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只要她心里认定，能她的人不是大哥哥就是二哥哥，终究认得认不的，也没什么影响。

“是啊是啊，就在大哥哥来前不久！”

当时的哥哥好凶，她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一直被到昏过去也没被问答案。

“平白多素了五年啊……”

大夫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安：“没事了，以后的二哥哥都会温柔的……”

她已经是少，又是个瞎，连指挥的活都不需要，安静地在躺在床上被不知哪个夫君喂着心。

第二天据说是两位双胞胎相公的二十一岁生辰，这是他们成亲的第二年。

“谁十二岁就……咳咳，姑娘家也不能太早破……小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是你几岁的时候吗？”

阿瑶回忆了一下，回答：“就一直那样呗！每次二哥哥单独阿瑶，就很猴急，两小都没透就要往里面，一会儿就，完就走！阿瑶一也没到，不上不下地难受死了！”

“刚才？”

“啊！当年的那个打阿瑶的是二哥哥！”得知房间里的人不是罪魁祸首后，阿瑶摇着他的胳膊告状，“二哥哥那时候好凶，得阿瑶好痛！”

“原来小瞎是在求啊？”大夫君爬上床，“行吧，那晚再找你‘二哥哥’算账！”

“这么算起来，两位哥哥真是天赋异禀。我算算，天哪，你们十二岁那年就开始让我帮你们了……不是说开荤越早越长不吗？可你们好像都的啊！”

“嗯……是来家里第叁年，两位哥哥十五岁，阿瑶也不知自己几岁啦！”

阿瑶了自己的脸颊，她记得当时的那个哥哥被她教导怎么之后，反倒打起了她，问她来家里前是不是就跟别人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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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夹在中间一夜快活。

阿瑶扁了扁嘴，继续告状：“才没有呢！刚才的二哥哥就得好不舒服！”

阿瑶到底能不能认两位夫君一直是个迷。她就是个想她认不的时候她就认得，想她认来的时候她偏偏又认不的小迷糊。

不知哪位哥哥小声嘀咕着，阿瑶没听清，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再确认了一下间沉睡的。

说着，她的手又摸了几下那有翘起来的东西。

黑暗中，面前的人似乎呼加重了不少，阿瑶听见他用似乎忍着什么的声音问：“你‘二哥哥’怎么你了？”

不知哪位夫君了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