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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就马上往家赶了。
这一天天,油钱都够买房子的了。
厉年哼着歌,享受24岁的第一天,将音乐喷出或者说把情绪往里咽。
到家门口时候,突如其来的紧张。
打开门儿后,没看到贺可祁。
愣了一会儿,打算去打电话,问贺可祁是哪个家啊到底。
还没等他掏出手机,就听到卧室里咚咚咚的声音。
一往里看,好家伙,哪个马戏团的大魔术盒儿落这了,还是粉色儿的,缠着一圈儿气球。
厉年坏心眼儿的走上前,扎破一个。
果不其然,遭到神的咒骂。
“小崽子,放屁呢?”
厉年嘿嘿嘿的,翘着尾巴打开了盒子。
看到了贺可祁,看到了,夏天。
里面铺满了晒干的梧桐叶,扑面而来一股清香味儿,是从远方摘来的,夏日。
而在这之中,身着白衬衣的贺可祁,是如此的惊异。
从南方来的,却又不像南方来的,
像香港电影里的,男主角,
叼着一支玫瑰,
你看到了他,他望向了你,
他开始了,笑,
他开始了,说话,
他开始了,笑着说话。
他在叫你,他唤着你。
他说:“黏黏。”
他站了起来,戴着头顶的光,送你乘上南下的列车。
手里捧着两抹红色,他捧着数日,他携着残夏,
他说,“黏黏,结婚吧。”
贺可祁手中捧着的,是结婚证,盖了章的结婚证。
厉年擦擦那枚章印,掩饰的喃喃“这是真的啊。”
是真的,只不过这枚章是贺可祁刻的,定做的。
虽说不是民政局的证,但却是他们共同的证。
日期印着的是今天。
厉年向前一步,捧住他的脸,低声细语:“这么帅呢?”
贺可祁认同的点头,“知道。但没我对象帅。”
是,是,都是同样的帅。
“我问问我对象,愿意跟我结婚吗?就差一张照片儿了。”
厉年点头,一直点头,后又反应过来太激动了,于是矜持的嘟囔着:“就那样吧,拍一张呗。”
行,说拍一张咱就拍一张。
厉年同样的换上了白衬衫,贺可祁站在他身边将袖子卷了又卷,像是低语着,我的孩子,以后就是我孩子了。
“准备好了?”
“嗯,来。”
三,二,一。
恭祝,二位新人。
唯爱独奏,喜结良缘,
夏巡敬酒,明媒正礼。
照片儿被镶上了贺可祁做的结婚证上,跟民政局不同的是,徽是粉色的,厉年看到也觉得欢喜。
他偷偷的看了好几遍,在贺可祁不注意的时候摸了又摸。
他看着故作镇定的贺可祁,在厨房忙活着做生日蛋糕,不满的啧了一声。
这老东西,难道不乐意?
当然不是不乐意。
他是装的多了。